九兒聽得葉雨細數從前,登時如遭雷劈一般。
葉雨看見九兒臉色慘白如紙,心下得意非常,忍不住湊到了九兒的麵前,邪肆地咬著九兒的耳朵,輕聲說道:
“是不是覺得很震驚,原來自己是個騷貨啊?每次你在我鞭子底下*叫的時候,不知道我有多麼的興奮嗎?”
說完他竟然用手攀上了九兒的高峰,使勁揉捏了起來。
九兒疼地驚叫起來。看他已經意動,心道不好,這樣下去,今天自己定難逃魔爪,心思急轉之下,顫抖著聲音道:“葉雨,我自問跑得夠遠了,而且還易了容,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葉雨一聽哈哈大笑,挑起了九兒的下巴輕聲道:“就你那點小手段還想要騙我。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能自愈,啊?那都是因為我!因為我去雪山極寒之地找來的血犀草!”
葉雨突然放開了九兒,失控地大吼起來:
“都是那個老家夥給你喂的毒,連他自己也解不了,要不是我,你墳頭上的草都長得多高了。那老家夥還一直吹噓是他讓你有了自愈的能力。簡直是放屁。
他已經是老朽不堪了,卻還要霸占著門主之位,還想要霸占著你,他憑什麼?!憑醫毒之術,我早就比他強太多了。憑他是煉丹師嗎?
哼!若不是他卡著我的靈草用量,我的成就早就超過他了。每年我領著人千辛萬苦找來的靈藥,都被他全都獨占了去……
他憑什麼?憑什麼?!敢那樣對我,哼!他早就該死了……嗬嗬——!我就站在門外聽著他淒慘的哀嚎。那聲音……簡直是太美妙了。哈哈!——”
九兒看著神情扭曲的葉雨瘋狂的大笑,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一個變態的門主,加一個變態的侄子,她都在懷疑這個原主是怎麼活到她來的。
怪不得她記得醫術卻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都忘了個幹幹淨淨。想來便是原主根本不願記得這噩夢般的經曆吧。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突然,葉雨又轉過頭來抓住了九兒的衣領叫囂道:“還有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妖精,為了救你的性命,我差點沒被凍死在大雪山,直到現在還經常被寒毒所擾。
小九兒,你對得起我嗎?啊!我辛辛苦苦的為你,你還敢跑?!啊?你以為你跑的掉嗎?你的血液裏有了血犀草的香味,你就是跑到天邊,我也能把你抓回來!你以為你還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葉雨說完便急不可耐的衝著九兒的小嘴胡亂親了下來。
九兒一下急了,使勁搖擺著頭,邊躲避邊說道:“葉雨……葉雨,你聽我說……聽我說,你可曾見過……一個黑色的木牌?”
果然,葉雨一聽,便緩緩停住了動作,陰森森道:
“嗯?想用門主令來要挾我。哼!現在老子在門派中說一不二,哪個敢說半個不字。沒有那玩意,誰又能奈我何?”
他陰沉著臉死盯著九兒的眼,陰冷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