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公主拜師(求訂閱)(2 / 2)

納蘭倒吸一口冷氣:“那……若是天啟把邊地騎兵全部變成了甲騎具裝,那我們……”

陳鬆搖頭道:“不可能!這甲騎具裝得來甚是不易,天啟也隻在少數皇家左右金吾衛中有幾千匹而已。沒想到這安王世子竟然能帶來了邊地。可見其深受聖寵,實力強勁啊。”

納蘭鬆了一口氣道:“既然這樣,倒也不懼。如果僅有這幾騎,麵對我方數十萬大軍也隻是杯水車薪而已。”

陳鬆點頭道:“而且這甲騎具裝隻能是正麵衝鋒,一個來回之後就得盡快卸下裝具,否則馬匹就會累垮,所以,麵對這個東西,隻有用上一個“拖”字訣,一個“纏”字訣,盡量避其鋒芒才有可勝之機。”

納蘭輕輕地點了點頭,深以為然。“隻是,我們要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情況?請示先生高見。”

陳鬆微微笑了笑:“鬆已有決斷,隻是,執行卻是個問題。畢竟我們與南麵的布日固德相隔一座山脈,鬆如何前去……”

納蘭伸出一隻手:“無妨,隻要有了應對之策,這傳送之事便交給納蘭來解決。”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一事,拍拍手叫來了侍衛。

不一會兒,梳著一頭長辮子的其其格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邊跑邊叫著:

“父汗——!”,一下撲到了納蘭的懷中。

納蘭寵溺地拍了拍女兒的頭,對著陳鬆道:

“鬆,這個,是我們漠北草原上最尊貴的公主,我的其其格。今年已經六歲。從小跟著她的那噶起(蒙古語舅舅)長大。她的額吉(蒙古語媽媽)其實是一個從小被蒙古人收養的漢人,是我最喜愛的妻子。可惜,在其其格年幼的時候就亡故了。

這個孩子一直在我身邊長大,天生聰穎卻生性頑劣不羈。不瞞先生說,也許是她額吉的關係,我一直對漢人的文化欽慕不已。我如今一直把其其格帶在身邊,就是想請您給她做個八嘎係,也就是你們所說的老師,不知鬆可能答應?”

說著這個俊美的男人示意小姑娘老老實實站在了陳鬆的麵前。

陳鬆低頭看著這個麵容精致,靈動可愛的小女孩,此時她正仰著頭用一雙烏溜溜水汪汪滿含著希冀的眼神望著自己,他張開了嘴巴,卻突然間又有些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了。

陳鬆沉吟了片刻,對著納蘭那閃著熠熠光芒的雙眸,道:“拜師之事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日為師,我便不會把她再當作公主。而且,我隻會教導她漢家的文字及經史子集,你可願意?”

納蘭笑了笑:“那是當然。我知你漢家都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既是你的學生,當然一切隨你。”

又轉頭麵對其其格正色道:“還不趕緊拜師。”

……

隨著這個尚且年幼的小姑娘磕下的三個頭。至此,這個在今後用她的智慧影響了蒙古幾百年的流著蒙漢兩個民族血脈的小公主開始了她艱苦的求學之旅。

而遠在京城遠郊的一處豪華的莊院之中,一個坐在特製的輪椅之上的男人正神情緊張地望著那丹爐之中有些泛著紫色的火焰氣團。他的右手似乎捏著一個紫紅色的物事,那東西緊緊地貼在丹爐的進火口上。從那進火口衝出的紫色火焰時猛時弱,不停得舔舐著丹爐之中一顆渾圓烏黑的東西。而在這人的左手邊,十幾棵劇毒的毒草就擺在離他極近的地方。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男人的鬢邊落下,竟將他衣領附近的青色衣袍都染了一圈洇濕的印跡。

突然,男人的麵上泛起了一絲喜色,左手伸出,霍然竟是一隻銀光閃爍的精鋼手掌。

隻見那手隨意地抓過一棵毒草,將那毒草的汁水用內力擠出,滴在了爐中那團黑色的藥丸之上。之後,他又如法炮製,將其餘的毒草汁液皆紛紛擠入了那丹爐之中。

隨著一股極其強烈的腥臭氣味迅速地散開。這人迅速將藥丸吸在了他的精鋼手掌之上。

黑色的藥丸滴溜溜的在男人的手上頑皮的翻著跟頭。被男人一把捏在了手中——!

“哼!”男人突然冷笑連連,內心卻跟著得意洋洋起來:

“老家夥,以為留一個假丹方就能難倒我了嗎?就這麼點小伎倆也想騙過我?哼!”

男人將自己的精鋼手掌舉到了眼前,邪邪地笑道:“老東西,沒想到吧,有了這個,天下再毒的藥草丹方又能奈我何?聖獸計劃……哼哼!”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用玉瓶裝了這藥丸,一手緊緊地握住,嗬嗬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