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急忙抖著聲音道:“楊弘磬,你等等,等等!你把話說清楚,也叫我死個明白。要不然,我咬舌自盡也絕不如你所願。”
楊弘罄趴在女人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拚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咽了咽口水:“美人兒,你也別想著逃走了,那日宴上,皇上遇刺,安王為了救駕被當胸刺了一劍,當然,那些都隻是做戲,你男人是真的不成了,活不活得了就看他的造化了。
半月前,皇城之內一場巨變,血染長樂宮,如今孤王是臨危救駕,力挽狂瀾的大功臣,如今這京城的天可是馬上就要變了。
也不妨再告訴你,童文斌的北軍已經控製了南軍,你幹爹被軟禁在家中。京城各處要道封鎖,全力捉拿刺客。如今的京城連隻鳥也別想飛出去一隻,一切都在孤王的掌控之中。待孤找到了那老東西的傳國玉璽和那傳說中的金字靈牌,就可以直接登基坐殿了。
而你呢?
孤王本想助你忘卻前情,與孤王兩情相悅,雙宿雙棲。可你竟然化解了藥力,想起了前事,沒奈何,也隻能這麼委屈你了。
為了讓你死心塌地跟著孤,為孤效力,孤也隻能出此下策,將你盡快變成孤的女人……”
楊弘罄說完再也忍不得了,猛地撲到了九兒的身上,開始汙言穢語的撕扯起兩人的衣服來。
九兒嚇得目呲欲裂,她一個勁逼著自己冷靜,冷靜。現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就是自己的空間了。可現在要進空間,就必須先解開手腳上的鐵鏈。
九兒盡量不去想楊弘罄那令人作嘔的髒手和他在自己身上胡亂親吻的惡心模樣。盡量不再掙紮而是可憐兮兮的用含著淚的眸子定定望著楊弘罄。期盼著自己的這拙劣的演技能夠騙過這個瘋子。
楊弘罄一邊撕扯著兩人的衣服,突然就感覺到了九兒的順從,他抬起了頭,看著九兒晶亮的眸中默默流淌的淚水和一副委屈可憐的嬌弱模樣,心中沒來由的便一陣陣的疼惜了起來。
他活了二十幾年還從未有過這種心疼的感覺,不覺脫口而出:“九兒,你莫哭,孤定好好疼寵於你……”
九兒試著繼續用微薄的靈魂力傳遞著善念給這瘋子,麵上卻是垂了眸,低聲道:“我手疼腳也疼,求你幫我解開吧。我不反抗就是。”
楊弘罄看著九兒被鐵鏈磨破的青紫滴血的手腳,心中一軟。正要答應,卻突然想到那葉雨說的話,瞬間便冷了臉道:“休要騙孤,你那師兄說了,你計謀多變,最是狡猾,叫孤無論如何也不要解開你的鎖鏈。想哄騙孤王嗎?你還嫩了點。”
九兒心中一動,心內著急,麵上卻隻是委屈道:
“什麼師兄,自小他便一直欺負我。他心裏變態,就是以折磨人為樂,他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一個禽獸。
你還說要對我好,疼寵我,竟然看著我被折磨也不憐惜於我。我現在就在你的手中,你又喂我吃了什麼渾身發軟的毒藥。
我一個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弱女子,又能逃到哪裏去?
你便也和世人一樣,也是那般欺淩弱小,良心狗肺之人嗎?
枉我一直認為你是皇子之中唯一超脫世外的謫仙般人物。原來你竟也是與這世上之人一般無二。
如今便是你得了我去,也是和那些惡人一樣地欺負我,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樂趣。不如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楊弘罄聽九兒這麼一說,不由想起了那個葉雨的所作所為,果真是十分變態。
想起手下的回報,連他都聽得毛骨悚然。
楊弘磬回頭看了眼床上,果真如九兒所言,她服了那人特製的軟筋神藥,手腳皆軟弱無力,沒有解藥根本是站都站不起來。
又一想,就這麼綁著美人,自己玩起來也真是不能盡興。自己對著她的畫像心心念念了這幾年的時間了,今日一定要把她翻來覆去的弄個舒爽方好償了心願。
想到此,也便不再遲疑,下床取了鑰匙,打開了九兒手腳的鎖鏈。待將鎖鏈拉出床鋪丟了,撲上大床時,豁然竟是撲了個空。
楊弘罄心中大駭,莫不是白日見了鬼了……
不提楊弘罄在府中怎麼發狂的找人。單說這九兒一解開了桎梏立馬便鑽進了空間,在溪水中泡到發白了才一點點挪到了岸上,倒頭便睡了過去。
待一覺睡醒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了。她提了提神,動了動自己的手腳,感覺那軟麻的感覺竟是沒有絲毫好轉。心裏著實著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