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二的人皮唐卡毀了,可他還要對付師兄牛大,我去殯儀館找到韓署,重新購買了一份人皮和陰血,把人皮唐卡修好了。
當然,生意歸生意,成本費還是要收的。
馬二拿著修補好的人皮,去找師兄了。
沒了人皮唐卡的牛大,自然鬥不過有人皮唐卡的馬二。
馬二把牛大怎樣了,我不清楚,後來聽九叔提過兩句,馬二念在同門之情,沒有殺他,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讓牛大再也沒法作惡了。
搞定牛大後,馬二依照約定,把人皮唐卡交給了我。
我毫不猶豫的將人皮唐卡燒了,免得這種邪物再生禍害。
馬二套上了易國富的人皮,代替師兄成為了富民生物科技的董事長,他要幫我老爹找到腎源,才可以卸任。
人皮之事,暫且是解決了。
但我與馬二的故事,卻還沒有結束,當然,這是後話。
因為華夏自古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的傳統,能夠接受和願意捐獻器官的病人,十分稀少。
哪怕易國富的身份,是國內數一數二生物科技公司的董事長,想要幫老爹找一個合適的腎源,也不容易。
好在父親的身體,在醫生的治療下,逐漸好轉,雖然仍需要住院,卻至少暫無性命之憂。
天氣漸漸入秋,空氣已經很涼了,我給老爹買了床新被褥,送去了醫院。
老爹氣色不錯,吃得香睡得好,心情也不錯,還叮囑我要好好做生意。
我怕二老擔心,一直沒告訴他們我真正從事的事業,老爹老媽隻以為我接手了表哥的茶樓。
我讓老爹放心養病,看病的錢,包在當兒子的身上。
聊了兩個小時,我看老爹有些困,叮囑他好好吃飯吃藥,準備離開。
娘也起了身。
“兒啊,我送送你。”
我有些奇怪,往常娘都不送我的,今兒這是怎麼了。
我本能的覺得,娘可能是有話要對我說,我心裏一咯噔,該不會是爹的病情變壞,她不敢當著老爹的麵說吧。
出了門,娘拉著我走遠了些。
“兒啊,有件事娘得給你說。”
我咽了下口水,心裏緊張了起來。
“你爹他換了主治醫生。”
我愣了一下,拍了拍胸口。
“娘,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嚇著我了。”
老爹之前的主治醫生,姓趙,三十多歲,博士畢業。
別看趙醫生年紀不大,醫術醫德都是沒得挑,給了我很多中肯的建議,老爹的病就是在他的手中逐漸好轉起來的。
“娘,趙醫生呢?”
“趙醫生說是要去省城的醫院學習一年,今天是最後一天班,中午下班就不來了。”
“人家趙醫生一直把你爹照顧的不錯,兒啊,要不你去跟趙醫生見個麵,送送人家?”
我說行,這就去找趙醫生。
把娘送回病房,我去了趙醫生的辦公室,可能是臨近中午的關係,辦公室裏隻有趙醫生一人,沒有病患。
趙醫生正在收拾東西,見我來了,熱情和我打招呼。
我看快到飯點了,約趙醫生一起吃飯,趙醫生下午不來上班,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