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工作了一天的人們正坐在家裏感受溫馨的生活,然我們這些花季少年也正聚在一個枯操乏味的地方-----學校。
這時也就是我們性情高漲的時候,我們開始談理想、論人生、講一些一天之中搞笑的事情。笑聲總會回蕩在校園的角角落落,使整個校園充滿激情。
“任龍,出來一下。”不知道老班什麼時間竟然出現在教室前麵,隨著這句話發音的同時教室裏麵的一切聲音嘎然而止。緊接著便是全班人的目光向我投來。
我慢吞吞地走了出去。邊走我邊尋思‘我這幾天做錯了什麼’
“你可以收拾東西了,重點班‘吸收’了你。
我一聽到這話我的心幾乎都要蹦出來,這可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啊,我現在真的想上前去握住那雙瘦小的手說一萬聲謝謝。一萬聲都不夠還不能表示的出我現在的心情。
為了不失態我隻說了聲“我知道了,謝謝老師“。
我走進教室的那一刹那全班人都注視著我,大家似乎都在想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因為以前有人出去一躺我們都這樣想。
“龍、什麼事啊?”蕭磊問到
“沒什麼、兄的們再見了,以後你們得保重了,後會有期了”。我麵向大家說到。
“怎麼了啊、學校不要你了啊“?梁東和周圍的人都帶這驚訝的眼神問我
“什麼啊,我要到重點班了”
大家才鬆了一口氣。
於是我收拾好東西隨老師來到二班,剛望門口一立竟然發現還有一個女生,她不高的個子始終將她那一頭超尋常的發型閃露在外麵,使人看了的第一印象便是天真、可愛、溫柔,她微微的向我一笑,示意已經認識了。接著老師便向我們倆介紹了班裏的規章製度,並為我們安排了座位。
就這樣我們倆便順利的成了‘插班生’。
開始坐在這樣的環境中還真的不習慣,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好,在這裏的人個個都充滿傲氣,隻知道學習,一天除了學習還是學習,並不知道關心人,也不搞笑。象我這樣搞笑的人坐在這裏也施展不開我的才能了。我向周圍的人說話說竟然沒人理我,這不免給我心靈上一沉重的打擊。
我想她會和我想的一樣的,於是我們倆就開始聯係上了。
從和她的談話中我知道了她叫‘衫’是從‘理課班’才來的,在和她的交談中使我看到我們的性格十分相似,從而顯得共同語言比較多,就這樣我們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深厚。她幾乎什麼事都的和我商量後才肯定奪。從而更顯得我們親密無間。
有一天下午她發短信告訴我說‘她現在心情不好叫我快快到校’。
當我看到短信的時候我的心裏亂的不知所措,趕快跑到學校。
當我看到她一個人靜靜的爬在陽台上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怎麼吃飯了沒啊?”
“我哪吃的下啊”
“怎麼了啊,說出來我也許能幫你的”
“唉......我和我男朋友分了”
“為什麼,得有個理由啊”
“他不相信我,她竟由於外麵的留言而來訓斥我,還說我‘賤’,我受不了,我這麼愛他,他竟然不信我信外麵人,他把我當成了什麼啊,他還叫我不要和男生往來,你說他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我有我自己做人的準則,而在他眼裏一個女孩隻要有幾個異性的朋友那就叫不守規矩,我真的受不了了,於是就分了”
“那是誰先提出的?”
“是他”
這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說了,我隻得沉默。
那天下午以後她和她男朋友真的分手了,這對她這樣脆弱的人來說不外乎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從那天以後她的笑容少了,和我交談的次數也少了,和外界人的聯係也少的可以了特別是異性之間。上課也時常的發呆。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的心裏可真的不是滋味,我想為她減輕她內心深處的壓力,為此我想了很多辦法,可是無論怎麼樣都似乎撬不開她的心扉,讓她給我說點什麼幾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