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道心思電閃,立刻迎了上去。
故作熱情道,“小兄弟,你就是蕭晨嗎?”
“正是!”
蕭晨伸手不打笑臉人,也是抱拳回禮。
馮遠道眼神一閃,客氣道;“不知小兄弟前來所為何事?我就是馮家的家主馮遠道,有什麼事情可以當麵說,何必明火執仗,打打殺殺?以和為貴嘛。”
“馮家主客氣,可否移步一談?”
蕭晨麵色平靜,注視著他,目光灼灼。
“也好,來我書房一敘!”
馮遠道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不管這個蕭晨是什麼人,隻有談過才能知道是敵是友。
若是並無惡意,完全可以交一個朋友,若是來者不善,一定要竭盡全力的打壓他,甚至是擊殺他。
噠噠噠!
兩個人沿著樓梯,走向二樓的書房分賓主落座,有傭人奉上香茗,然後離去。
馮遠道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眼神帶笑,“小兄弟,現在可以說了吧?”
“可以!”
蕭晨坐在椅子上,點了點頭,“馮家主,聽說你們馮家的祖宗祠堂在海陵山後山?”
“正是。”馮遠道麵色一沉,心思電閃,“莫非這和蕭先生有什麼關係?”
“不是,和我朋友有關!”
蕭晨直奔主題,開門見山,“你知道嗎?靈信集團的信號塔,搭建在海靈山的前山山腰處,嚴重影響了我朋友家的祖墳風水,如今他們家裏麵的人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身體異狀,所以,我此次前來就是商談信號塔的遷移問題。”
“哦?”
馮遠道麵色一沉,終於回憶起昨天晚上的電話,燕傾城在電話裏麵說的話和蕭晨說的如出一轍,不過祖宗祠堂的風水是大事,不能輕易妥協。
畢竟關乎到整個家族的命脈,所以聞聽此話,馮遠道搖了搖頭,歉意道:“蕭先生,別的事都可以妥協,唯獨這件事不行,我可不能做不肖子孫,行對不起祖宗的事情。“
“要不你讓魏子風把信號塔遷出海陵山?”蕭晨麵色不變,淡淡的道。
“這個嘛……”馮遠道搖了搖頭,表情嚴肅,“小兄弟,此事事關重大,不僅關乎到馮家、魏家,而且還和靈信集團的董事會有關,就算我同意了有沒用,他們董事會是不會同意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隻要你點頭,我必然讓他屈服。”蕭晨的話說的信誓旦旦,勿容置疑。
“蕭先生,此事容我想想,思慮幾日再做答複如何?”馮遠道使出了拖刀法,想要查查這個蕭晨的底細,而後再做打算。
畢竟是老油條,久經世事,滄海桑田。
那雙洞察的雙眼很是犀利。
“也好,我隻給你一天的時間,晚上給我答複如何?”蕭晨看著他的眼睛,目光一冷。
刹那間,整個空間彌漫著陰冷的氣息。
馮遠道的脖子仿佛被人用手臂扼住了一般,麵色發白,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
他陡然一驚,回想起了方才秦明的話。
怪不得能夠憑一人之力單槍匹馬的單挑數十位保安,原來這個家夥是一位武者,而且還是一位武功相當強勁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