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大家都是朋友,別這樣,喝酒喝酒。"
見到自己兄弟的下馬威沒有得逞,張小九立刻做起了和事老,壓了壓手,一臉的笑意。
"哼"
眾人不好不給張小九麵子,隻得訕訕的坐下,看向蕭晨的眼神帶著不善。
"哈哈,誤會,都是誤會。蕭哥,我們敬你。"
張小九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采取了勸酒策略。
一個人還想和這麼多人喝?喝不死你!
眾人立刻心領神會,紛紛附和。
"蕭哥,一看就能喝,我幹了,你能……不幹了?"
"小弟連喝三杯,就問你跟不跟?"
"你們都一邊去,讓我這個酒鬼和蕭哥對瓶吹。"
"……"
蕭晨也是來者不拒,一杯接著一杯的幹。
作為天門門主,沒少和屬下拚酒,當初那麼多人一起灌他,都沒有將他幹趴下。
更何況是這些酒囊飯袋,整日沉迷於女色的年輕人?
絕對不在話下。
而一邊的丁九靈直接看傻了眼,她不知道蕭晨的酒量竟然這麼高。
此刻心驚膽戰,不斷的給他布菜,溫柔道:"蕭晨,慢慢喝,先吃飯點菜墊墊肚子。"
"嗯。"
蕭晨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享受了這一待遇。
這一幕被張小九看到,他的臉色立刻一黑,朝著眾人眨了眨眼睛。
眾人會意,為了達到預想的目的,一杯接著一杯的朝著蕭晨敬酒,無所不用其極。
漸漸的,五箱啤酒全完了,而蕭晨卻是麵不改色。
眾人卻是有些上頭,有的已經開始說酒話。
蕭晨看著這些貨,揚了揚眉頭,繼續挑釁道:"你們行不行啊,不行就別喝了。"
"這……"
在座的都是年輕人,經不得刺激,聞聽此話,立刻麵紅耳赤的站起了身形。
"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蕭哥,有種對瓶吹。"
"就是,一小杯一小杯的如同尿滴瀝一般,這也太不過癮了。"
"服務員,再來十箱啤酒,麻溜滴。"
"啤的不行,咱們來白的吧,二鍋頭實在,再來一箱牛欄山二鍋頭。"
"額"
丁九靈直接嚇傻了,要是任由他們如此拚酒,非喝出血來不可。
遂勸阻道:"喝酒嘛,小飲怡情,喝醉傷身,差不多就得了。"
"那不行!"
張小九立刻懟了回去,玩味道:"看蕭哥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白酒三斤五斤的不成問題。"
"就是就是!"
眾人也是附和,幫場子,架秧子,無所不用其極。
就在丁九靈無語的時候。
蕭晨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眼神,微笑道:"放心吧老大,有生以來,我從來沒有喝醉過。"
"你就逞能吧。"
丁九靈拗不過他,隻得任由他揮灑。
就在這時,第二次送來的啤酒、二鍋頭已經送上來了。
蕭晨直接拆開了一瓶二鍋頭,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仰起頭來,一飲而盡。
而後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瓶,冷笑道:"諸位,我幹了,你們隨意。"
"窩日"
眾人都是懵逼了,這尼瑪,聽說過對瓶吹啤酒,從來沒聽說過對瓶吹二鍋頭的,端是駭人。
一斤的二鍋頭就這麼喝下去了?這還是個人嗎?
不過,此刻騎虎難下,隻得一人拆開一瓶二鍋頭,硬著頭皮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