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痛,我不禁捂住頭在沙發上痛苦的**著,但卻強忍住了沒有發出聲音,我不想再看到她那擔心的樣子。
就這樣,時間緩緩過去,十分鍾,五分鍾,又或許更長,我不知道。然而當疼痛如潮水般消失時,許許多多陌生的記憶與我融合,那是“他”所有的記憶,應為那枚吊墜竟與我融合了!有許多與他們快樂的記憶,甚至我竟然有一種我本來就生於這個世界,他們本來就是我的爸爸媽媽,而我那十七年的記憶是外來的一樣,也許是我的意誌更強大吧,那種感覺沒持續多久,就慢慢消失了。我還是我,也是“他”。我們真的融合到了一起,變成了一個全新的人,但依舊是我主導。“他也隻是作為潛意識沉睡。”
我也終於大概的對日語有了了解,能夠簡單的說出與聽懂了,畢竟一個三四歲的孩子能了解多少呢,但是隻要給我時間,相信以我的那十七年的對世界的理解很快就會熟悉的。
那枚流星吊墜也消失了,準確的說是與我融合了,但我卻感覺不到它。
看著那些玩具,有一些是純手工木頭做的,腦中不自覺的就浮現出了相關的記憶,那是這個身體的父親,與母親一起給他做的,有許許多多關於他們的快樂的記憶。我的頭又痛了起來,“爸爸…媽媽…”或許我永遠也回不去了,但是,我絕對不會放棄尋找回去的方法!
想著記憶中那快樂的情景,現在,你們就是我的父母!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他們為我擔心了,我會讓他們幸福的!這也是我對你的承諾!
看著那些玩具,我竟然真的有了興趣,在哪裏擺弄了起來,這對那時的我真的很不可思議。
“太郎,飯做好了,爸爸今天中午不回來了,所以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哦。”這裏說一下,岡部倫太郎,就是我在這個世界的名字。
而我抬起頭,露出笑容,對她喊著:“媽媽!”
她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把我緊緊的抱住了,“太郎,你沒事了嗎?你知道嗎,你真的嚇死媽媽了。”而我,也隻是一直小聲的叫著“媽媽…媽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她一臉的驚喜,甚至一邊笑,一邊竟然哭了出來。看到這一幕得我,心就更疼了,默默發誓“絕對絕對不會在讓你們傷心了!”
後來我才知道,自己竟然穿越到了一九九四年…………也有了另一個想法……
……我……是……時……間……的……分……割……線
時光匆匆,七年過去了。
我以經十歲,這七年中,我也長大了,在上小學五年級。
七年啊,說短不短,說長不長,自從七年前來到這個世界,雖然認可了爸爸媽媽,但是對這個世界的陌生,還有前世的性格,本來就不善於和別人交流的我,就更加的沉默寡言了,隻是在她們麵前露出笑容,其他時間,都是一個人。
我在班裏也沒有朋友,我試了很多想要回去的方法,然而卻都沒有成功,我依然還記得那個吊墜,但它卻也再沒出現過。這七年也使得我忘記了許多東西,七年啊,許許多多記憶中無關緊要的人,事物都忘記了。最清晰的就是父母妹妹,還有她。
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而且按年齡算的話,我已經二十四歲了,但還在上小學的課程,與一幫幼稚的小學生一起,你能體驗那種感覺嗎,真的無聊透頂!
雖然我很孤寂,又喜歡宅在家,但是卻也有一個比較特別的朋友,或許是把她當做妹妹來看待吧。
那是幾年前的一天,她和父母來我家做客。
相互介紹之後,她比我小三歲,她的媽媽讓她叫我哥哥,然而,那時的我才剛到這世界沒多久,對這個年代充滿了陌生,自然把心封閉了起來,對於她,也隻是給了她一個微笑,就獨自一個人坐著去了。
之後,她常常來找我玩,我也隻是在哪裏發呆或想一些事,而她,也隻是自顧自的給我說她的開心的事,每天如此。
再堅固的冰也會融化吧,仍記得,我第一次對她說話她那開心的表情,很驚訝,又好像很激動開心的表情。這裏說一下,她叫椎名真由理。就這樣,我真的把她在心裏當做了我的妹妹,在這個世界的妹妹!
然而,我心中充滿了對家,對親人,或對她的思念。一次在她麵前露出思念故土的表情時,她就問我,我在想什麼,我沒有回答她,她一下午都在給我說一些笑話,或她很開心的事。我知道,她在安慰我,也能感到她對我的擔心。從哪之後,我就再沒在他麵前流露出這樣的情緒了。
在這個世界,她就是第一個打開我心防的人。
在我以後的生活中,她也占據了很大的位置。
或許,我早已離不開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