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七若倚在白楷澤的懷裏,打量著酒店門口不停的鋪排著鮮花的工人,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指著外麵問道:“那個花花叫什麼名字?”
白楷澤順著她小手指的方向看去,臉色頓時一變,淡淡的看著她,若有所思的出聲道,“矢車菊。”
矢車菊,他曾經和冷晨對峙時承諾給她的,幸福的諾言。
“你在想什麼呀?”慕七若挪動著自己的身子朝著白楷澤靠了過去,一個沒穩住整個人撲在了白楷澤的懷裏。
慕七若努起嘴抬頭看向白楷澤,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哥哥,你笑的樣子好可愛!”
開著車子的司機噗哧一聲笑了起來,轉眸看著自家少爺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不禁在心裏唏噓起來。
白楷澤上揚的嘴角有些抽搐,可愛?這個詞用來形容他,真的好麼?
大概過了兩三秒,白楷澤皺起了眉頭:“慕七若,你還想不想去吃東西了?”
慕七若默默收回了自己的爪子,不敢再去碰白楷澤的手機,委屈的努起了嘴,不滿的皺眉看向了白楷澤,哼哼起來,“為什麼不要晨一起來!”
白楷澤看著慕七若隨時都要哭下來的節奏,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額頭,不論做什麼,她總是不忘還有個冷晨,自己無論做什麼,總是無法長時間的吸引她的注意力。
陌也澤,你真的不要回來了嗎?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楷澤下意識的朝著窗外看去,結果什麼也沒有看到,隻是一群小孩子在圍著花壇在戲耍而已。
靜靜的倚在長椅上,俊美優雅的五官帶著滿足的味道,唇齒間滿是淡淡的黑椒小牛扒的味道,轉動著手指間的畫筆,起身看向了在花壇邊的孩子,淡笑道:“今晚,是你們享用的時候了。”
孩子們閃動著光澤的黑漆眸子霎那間變成了淺紅,額頭緩緩的浮現了卡帕多西亞的族徽。
這些孩子是千謙從冷家的貨車上劫下的,全部都是冷家秘密培養的新一代血獵,在千謙為他們畫上這族徽之後,千謙開始了他放羊般的生活,每當有人群聚集的活動時,悄悄的將這群孩子放出。
畢竟孩子還小,所需要的血量不是很大,吸食完之後對被吸食的人略施幻術,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接近過年的時間,各個商場的活動層出不窮,千謙自然不過放過這種好機會。
南宮敘給的畫筆也算是神奇,自從有了這隻畫筆在身邊,他漸漸發現自己居然會對人類的食物產生喜惡之分。
千年之劫已經過去那麼久,千謙已經記不得上次見南宮敘是在什麼時候了,現在周邊的一切包括血族的局勢好像都被重新洗牌,沒人清楚到底現在誰強誰弱,誰最後會被吃的連骨頭也不剩下。
慕七若目光渙散的看著周邊,跟著白楷澤乖巧的下了車子,本來不好的心情在看到端上桌子的牛排的那一刹那,瞬間好了起來。
“哈哈!好好吃!”慕七若張開小嘴就大口大口的咬了起來,吃的滿嘴都是醬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