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流出來的眼淚是大腦進的水。
那麼就讓我自顧自地理解成我大腦裏的水非常稀少吧。
不在書店除了不賣暢銷書籍外,餐食也非常美味。
我們三人在吃了他家美味的招牌意大利麵後忍不住把其他的也全部都點了一份,意外發現餘縈紆和嚴墨也是吃貨是件心曠神怡的事情。
aa製買完單後我們三人一起散步回別墅。
“那兒的書好看吧鳶清?”嚴墨一臉奸詐地望著我笑著。
“恩。”
“第一頁是不是特別好看?”
“嚴墨。”
“我也很好奇,第一頁是不是又好看又感人?”餘縈紆也奸笑著參合進來。
這兩個人。
我轉身定住站在她們麵前,一本正經地說:“待會一起去頂澳仔路吃好吃的吧。”
餘縈紆和嚴墨對視一眼,大氣凜然地閉上嘴巴一起點頭。
隻有吃貨知道應該怎麼對付吃貨。
因為我的提議我們改了路線走出華新路,隨後在中山公園門口搭公車到廈大下車。
廈門的街道如傳聞中一樣幹淨,我能感覺到這是一座慢節奏的城市。它和我們生活的大城市似乎求著同卻又存著異。
我喜歡廈門。它的城市建設是成功的,可以用一句話概括。
有所為有所不為。
公車駛出一兩站後,我接到了畢子文的電話。
他詢問著我在哪裏和誰在一起,並準備把我接去他那裏吃飯。我告知後回絕了他的邀請,不在書店那一段沒形象的通掃行為已然喂飽了我的橡皮肚子。
掛掉電話後,女人的八卦心理又開始作祟了。
“鳶清,是畢子文嗎?”最大膽的永遠都是嚴墨。
我點頭不再說話,鬼知道她又在打什麼算盤,那可是一個切切實實的人精。
“你們的關係好得有點非同尋常。”
我扭頭白了她一眼,憤憤地說:“嚴墨,你想說什麼直說。”
“為什麼畢子文對你那麼好?”
“因為他有妻管嚴。”
“真的嗎,他看起來不像誒。”
我懶得理她,把頭側到一邊和餘縈紆說話:“你吃飽了嗎,要不要去吃晚飯?”
餘縈紆看著我身後笑笑說:“不用,我比較期待你說的好吃的。”
“崔鳶清!”
我歎口氣坐正,目視前方無奈地說:“說吧。”
身旁的嚴墨急促地呼吸著,看來是被我氣到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whoops!崔鳶清你這個女人實在是讓我又愛又恨。”
我有點喜出望外,笑著扭頭摟摟她的肩膀說:“謝謝你愛我,嚴墨。”
聽了我的話嚴墨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卻也笑著拍了拍我摟住她的手掌。
哈,默認。
頂澳仔路在廈大西門的正對麵。
下了公車後往前走一點就可以看到頂澳仔路的路牌,許慎深叮囑我一定要去吃的蛋撻和芝士蛋糕就在肯德基的正對麵。
一個不起眼的小攤子,掛著“蛋撻十五元一打”的招牌。
我們三人買了一打蛋撻一打芝士蛋糕便開始逛頂澳仔路。
隨後還吃到了不正宗卻挺好吃的土筍凍,多福豆花的仙草芋圓凍和小攤子的廣州腸粉。從小路子穿插著逛了一些小店,去黑糖咖啡館吃了他家招牌的提拉米蘇和芝士蛋糕。
差不多八點半的時候,餘縈紆接到了chac的電話,讓我們回去。
全部人員到齊後,大家夥兒開始正式開會商討淩晨及明日的拍攝事宜。
我坐在餘縈紆旁邊低眉順眼地聽著。
偶爾和景加通過眼神打一下架,偶爾和鄭請航或者崔祁意向不明地對上眼神再隱藏尷尬地挪開,偶爾碰上畢子文默契地笑笑,偶爾無可奈何地接受薛其嫣橫射而來的冷意。
人生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艱難。
商量完後大家夥兒就開始各司其職。
我和餘縈紆並排走在chac的身後,我們身後則跟著新加入的幾位員工一齊來到一樓遠離大門的一間房。
顯而易見,我們這組專門負責high的形象管理。
chac是總指揮,我和餘縈紆負責每日的化妝工作和總結工作,齊芳和溫厚負責每日的管理化妝品和服裝配飾工作,其實沒那麼危險但是他們卻都是名副其實的散打和跆拳道冠軍。
不知道是不是個人心理原因,我老覺得他們兩陰深深的。
忙活著把明日需要的化妝品和服裝放進屬於我們的寶馬後背車廂內後,餘縈紆挽著我的手走進別墅。
看到我們,嚴墨快速踹到我兩身邊癟癟嘴說肚子餓。
我想了想說:“我去問問畢子文這裏的廚房能不能用,你等我。”
“鳶清你是好樣的。”嚴墨邊說還邊做出畢恭畢敬的表情,手倒是表裏如一的大力把我往陽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