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許慎深總算是沒有氣了,還請我去永和吃我最愛的油條。

雖然我平時有足夠的自製力保證健康飲食,可是麵對油條就一絲一毫的自製力都沒有了。我愛油條的那個勁就和癮君子一樣。

所以隻要許慎深或者李淼或者畢子文,或者周蔚益在,我就不可能吃油條。

因為吃了油條心情那是蹦兒好,直到許慎深意外瞟到報紙頭條時。

一個小報社出的報紙,印著鄭請航拉著我手走出唱櫃的背影,還拿來和景加的那張背影做了比對,我的那個神,標題還居然是“最紅樂隊high背後的女人”。多可笑。

手機震動響起時,我和許慎深致歉沒能把她送上公車後,準備攔的去工作室。

貴點就貴點吧,我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按理說這樣的新聞應該不會是穆佳承的作風。

接了電話是畢子文,說在我家樓下等我。

我讓他來公交車站後和許慎深一起坐在公交車站等他。畢子文開著車子來到公交車站時,許慎深拉著我迅速鑽進他的車裏。

“怎麼回事?”許慎深。

“現在還說不清楚,穆大哥讓我來接你。明顯是針對你的,估計不是薛其嫣就是葉玲星。”畢子文。

我揉揉脖子沒有說話。

“你怎麼還這個毛病啊,一遇到煩心事就脖子痛。”許慎深坐在我旁邊伸過手幫我捏脖子。

啊~,許慎深真是心靈手巧。我放下手說:“子文,先把深深送去雜誌社吧。”

“恩,好。”

“其實我也覺得,不是薛其嫣就是葉玲星。”許慎深邊捏我的脖子邊說。

唉喲,那咬牙切齒的口氣我真有點害怕她一個身不由己的使勁我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她們都是站好了敵人陣營的,可是不是我自我貶低,我身邊絕大多數人可都站的是似敵似友的陣營,哪些人才更可怕不是嗎?”

我說完後畢子文和許慎深都沉默地沒有說話,這種事真是讓人頭疼。

車子開到即將進入郊區的十字路口時,我看到周遭有不少的建築工人正在忙碌著。

“子文,你知道這是在幹嘛嗎?”

畢子文開著車看了一眼說:“你說那些工人?哦,準備建個牆然後安個過路監視處。”

“穆佳承做的?”

“恩,早晨剛剛吩咐的,這些人動作還真是快。”

“為了不被偷拍?”

“保證我們工作環境絕對的安全和清靜啊,昨天又有幾個歌迷找了過來。”

“哇哦,他們都是福爾摩斯的後輩吧,哈哈。誒,畢子文你說哪有幾個剛出道的明星能像你們這樣的,也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吧。”

“托鄭請航的福咯。”

鄭請航。嗷,讓我頭痛的緋聞事件啊。

走進穆佳承辦公室時,幕布上還是上次那個人,徐陽原。

“又見麵了,是叫崔鳶清吧?”

我微欠身,接著說:“是的,徐大哥好。”

“都坐吧。”穆佳承。

接下來就是一係列地對於這個新聞該如何處理的討論。

我坐在其中極少發言,隻是偶爾被問到答上幾句。其他人也隻是間或地插上幾句意見,大部分都是穆佳承和徐陽原在進行麵麵俱到的考慮和推斷和下決定。

會議還在進行中時,畢子文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知道響的一定是畢子文的手機,而且打過來的一定是周蔚益。

因為這來電鈴聲實在是絕無僅有的特別。

畢子文拿著電話走出辦公室後,辦公室內的其他“混蛋”忍不住討論起了那個鈴聲。

“我的天呐,就那幾句我真的是佩服唱歌的那人了,好好的一首《布穀》怎麼會被她毀成那樣!”景加。

“的確是有點不可恭維啊,佳承,子文怎麼會用那個做手機鈴聲啊?”徐陽原。

“他平時的鈴聲不是這個的,特定鈴聲吧,我也覺得可怕。”穆佳承。

“其實聲音好像有點耳熟。”崔祁。

對,你想得沒錯。我開口說:“是我唱的。”

場麵瞬間冷卻。

最沉不住氣的永遠都是景加。他看著我尖叫到:“你說你五音不全原來不是騙人的?”

搖頭。

“我真感謝你昨晚走了。”景加。

瞪他。

畢子文走進來時看著我們疑惑地問:“怎麼了?”

“在討論你剛剛的手機鈴聲呢。”穆佳承打趣地說。

“哦,是嗎?”畢子文聽到穆佳承的話,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看什麼看,笑什麼笑,我告訴他們了。”

“這樣,那以後再有人叫你唱歌就又有五個人幫你阻攔了。”

回頭換個人繼續瞪。

我唱歌五音不全又不是我的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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