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宮中生活,我早已不是那個小丫頭,現在我的身高已經到了姑姑的肩膀,可是我卻已就是姑姑宮裏的婢女,姑姑說再過兩年我就到了出閣的年齡了,我笑著說:“您就這麼想著把我打發走啊?”姑姑,攬我入懷中說:“姑姑怎麼舍得,隻怕到時候不讓你出閣你會怪我呢?”我笑說著:“怎麼會?有兒舍不得姑姑呢。”姑姑摸摸我的頭低聲跟我說:“你哥哥,熙兒昨晚回來了,暫時在太子府中,有兒抽空你去見見他吧。”我馬上看著姑姑再次確認的問:“真的嗎?我現在就要去?”見姑姑微笑著點點頭,我立馬就跑沒了影,姑姑喊了聲:“回來,我給你出宮的令牌。”
拿著令牌我跑到太子府,常氏出來接著我帶我去了長孫的庭院,到了門前卻突然不敢進去看他,而這時李衝和一個一身月牙白衣服的男孩出來,我看著那個男孩,看起來略比李衝大幾歲,他高高的個子,白暫的肌膚,清秀的臉龐,象極母親的樣子多了一些男子氣概,他看到我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到我麵前,也許就是親情的感應,我的眼淚瞬間充滿了眼眶,他抱住我哭了起來,他大概是我在第一次看到的男孩子哭,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哥哥說:“妹妹,苦了你了。”我抱著他說:“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曾無數次想過見到哥哥的場麵,有時候我也會想念哥哥會是什麼樣子,在我知道我不屬於這個世界又有一種隨遇而安的感覺,馮朗夫婦去世我哭過一次,這是第二次。
常氏安慰了我們,我們去了大堂內,我才留意沒有看到拓跋浚,我問起李衝,他才支支吾吾的說,最近宮中來了一批新的婢女大多十歲左右,拓跋浚去玩了,我暗暗的汗了一把,不再提,然後哥哥和我說起了他這些年原來四叔帶他去了去了中原學武藝,遇到一位老人收了他做入室弟子,將畢生所學一一傳授給了哥哥,一共呆了十年,前些日子老人對他說:“現在這世上太多的殺戮,為師已經報所有都傳教給你,希望你能蒼生某福,記住不要報仇,不然冤冤相報何時了呢,你走吧。”說完就消失了,哥哥找遍中原就再也沒有找到他,於是收拾好就準備回魏朝,在路上遇到姑姑和常氏派去暗訪的人,就跟著來打太子府,沒想打今天就能看到我,而我們北燕皇族右後背都有一個燕子的皇家刺青,是不能模仿和消失的印記,哥哥和我是有的,這些姑姑都已經看過了,也確認了哥哥的身份。
本來我以為哥哥這次回來一定會報仇,為了姑姑我想勸他收手,沒想他的師傅已經告誡他了,我告訴了哥哥我在宮中的生活,有姑姑照顧我,他還是難過,他覺得沒有保護好我。由於太子殿下一直在暗中幫助姑姑,可是姑姑一直都沒有告訴過我這其中的緣由,所以姑姑就把哥哥安排在太子府,府中隻有主子們知道哥哥的身份,用哥哥的話說,太子殿下未來即位需要自己的勢力,哥哥說等太子即位就把我接出宮來,讓我和他一起等待那一天。
回到宮中就已經是下午,一進屋內就看到拓跋燾在哪裏和姑姑下棋,我忙跪下施禮:“皇上吉祥。”拓跋燾不再注意下棋而是看著我說:“有兒,過來。”我慢慢過去相中暗暗揣測他有什麼事,走過去後看向姑姑,她對我點點頭示意無事,我心下放鬆了好多。他看著我對姑姑說:“有兒真是越長越勝過你了,相比過幾年必是一美人,想你剛入宮時也比她大不多少。”姑姑麵上似有尷尬但很快好轉說:“是啊,過幾年也就到了出閣的年紀了,念在她好歹與我姑侄一場,皇上為她找個好人家吧。”拓跋燾拉起我的手似乎漫不經心地說:“你們姑侄在這後宮相伴不就很好嗎?你送她出去我還舍不得。”姑姑的臉很難看,難看到我不知道怎麼形容。等一會拓跋燾走後,姑姑冷冷地走到裏屋誰也不讓進。我知道,拓跋燾這話說得這麼明白就是向姑姑要了我。小桃帶我回了房間休息。
在房中,小桃與我說:“這皇上實在是太辜負公主了,枉公主對他一片真心,你才這麼小,他都不放過,怪不得說北蠍子、北蠍子,沒人性。”我突然什麼話也不想說了,我覺得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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