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旁邊都有明亮的燈光,草坪場上的晚宴舒緩歌聲傳不來這裏,羅小玫從容淡定的踏上台階走進木屋。
木屋前麵的架子上放著很多盤裁,木屋裏麵也一樣,架子上放著花卉的盤裁。
木屋裏麵沒有看到鄭曉愛,倒是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溫子良。
溫子良隻論外表也屬上品,一身銀色西服站在花奔中倒也人模人樣,隻是想到他之前周旋在她和鄭曉愛之間就覺得讓人吊胃口。
“怎麼會是你,鄭曉愛呢?”
溫子良冷哼一聲:“跟我玩什麼欲擒故縱,既然約了我來這裏還裝什麼矜持。”
她愕然:“我,約你?”
“難道不是嗎,終於被白傑寒玩膩了吧,我承認,我對你很感興趣,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可以複合,甚至我也會考慮和你結婚。”
自從在醫院遇到之後,他就會經常想起她。
他溫子良從來沒試過這麼想念一個女人,尤其看到今晚她在舞台上的模樣心就跟被羽毛一直在撓啊撓,癢得他血液沸騰,坐立難安,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樣,不得到她他這顆心根本無法安靜下來。
就在他想著怎麼接近她的時候收到紙條,有人約他來這裏,落款的名字就是羅小玫,他和羅小玫交往過,絕對不會認錯她的筆跡。
羅小玫雙眼眯起細想一下,知道這肯定是鄭曉愛搞的鬼,冷聲罵了句。
“神經病。”這男人是有臆想自戀症吧。
她轉身想走,溫子良又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擋在她麵前。
“羅小玫,隻要你回到我身邊,我不介意你跟過多少男人。”他現在隻想吃了她,試試看她和別的女人到底有什麼不同,讓他想忘都忘不掉,至於在一起之後還分不分手得看看他會不會膩了她。
溫子良之所以會這樣也是因為他可笑的自尊心在作怪,他容不得自己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羅小玫笑,嘲諷溢滿於笑容之中。
即使帶著嘲諷,溫子良也被她淺淺的笑驚豔到了,那薄薄如同花瓣般潤紅的唇像是可口的果凍,他想,味道一定很鮮美。
他以前到底是有多傻怎麼就沒強著嚐一回。
“溫子良,你是不是有病,以為天下女人排著隊要跟你?和你長得差不多的街上一抓一大把,還真把自己當稀有物種了,告訴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隻剩下你一個,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說來你不過投了個好胎而已,別老在人麵前一副我肯要你是你的福氣就該謝天謝地的自戀樣,當初我是眼瞎了才在你這種人身上浪費青春時間。
趕緊的給我閃開,看到你就想吐。”
羅小玫實在無法忍受溫子良,本來還不想把話說得這麼絕,既然他不要臉,她也無須給他臉。
溫子良整個人像被點了穴一樣,定住一動不動。
他被羅小玫罵得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徹底懵住了。
溫家再不濟在北安市有頭有臉的,溫子良從小到大就沒被人這樣辱罵過,可見他有多麼的震驚,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羅小玫已經走到房子門口。
他大步向前抓著羅小玫的手腕一拉,羅小玫撞上一旁的架子,盤裁掉在木板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羅小玫掙紮著,一手用力拍打著他的手,望見溫子良被氣得青筋脈絡突起脹起的臉心下一緊。
“你個神經病,真瘋了嗎,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