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傑寒不知道羅小玫在想些什麼,一向鎮定穩重的他在看到她主動親吻別的男人,甚至還會嫁給別的男人,他整個人就亂了,怒了,氣了,失控了。
“去他媽的沒有關係,羅小玫,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休想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白傑寒抬起手,用拇指狠力地粗魯地擦著她蒼白的雙唇,想要把她唇上屬於別的男人的氣息擦掉。
羅小玫下唇還在受傷,蒼白嬌嫩的唇瓣如同六月裏的花瓣被他的手指摧殘著,下唇的傷口裂開火辣辣的痛。
“唔,你…放手。”
她側過頭想要躲開他的魔指,白傑寒一把將她按在牆上,後背,冰冷的牆角透過羽絨服傳來滲骨的冰涼。
失去這兩年記憶的羅小玫不曾看過白傑寒這副吃醋抓狂的模樣。
以往,羅小玫心裏眼裏都是他,容不下別的男人半點影子,那雙靈氣清澄的眼眸滿滿都是他,除了有一回她故意稍稍和別的男生走近一點逼他答應當自己的男朋友,白傑寒吃了醋。
但當時他明白,這隻是她逼自己答應當她男朋友的手段,並沒有真正的吃醋。
當年,他何其篤定,她非他不可。
沒有任何男人能夠代替,他在她心裏的位置。
而如今不一樣了。
顧洋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加之又是真的愛她,而自己和她有著這麼多解不開的難題。
他了解她,她不是在賭氣,她是真的有嫁給顧洋的打算。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怕了。
真的怕。
羅小玫也怒了:“白傑寒,你個混……嗯……”
白傑寒把她蒼白的唇擦得微微泛紅,將大掌移至她的下頜,羅小玫說著話的同時,他俯頭吻了上去。
她的人是他的,隻能是他的,她的身上也隻能留下他的氣息。
這一次白傑寒是氣爆的了,這個根本不像是吻,而是一種懲罰。
潔白整齊的貝齒細碎地咬著她的櫻唇,避開她下唇上的傷口,一下上唇,一下下唇,不會咬破晶瑩的皮膚表麵,卻又是用了力的。
羅小玫呼吸到的全是他剛烈清爽的氣息,身體被他壓在牆之間,背後泛冷,前麵與他緊貼卻熱得燙人,唇上不斷傳來酥酥麻麻的痛感,她卻很享受這種痛感。
她想,她果真心理有問題。
白傑寒並沒有深入,而是往下吸咬著她的下巴,力度並沒有少,她的下巴嫩白的肌膚都是他留下的牙印。
這種痛感讓羅小玫開始沉迷,甚至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呻吟。
“嗯……”
這輕輕的一聲徹底引爆了白傑寒的火,不是怒火,而是穀欠火。
他逐漸變得情迷意亂,手開始不老實,伸過了她的衣服裏麵。
羅小玫緊緊閉著雙眼,沒有推開他,也沒有反抗,任他索取。
寒冷的空氣被染上曖昧的溫度,許久沒有碰過她,懲罰開始變味。
羅小玫住的這一層樓,電梯的這一邊隻有兩戶人家,筆直的走廊隻有兩扇門,一前一後,羅小玫住的套間在後麵,白傑寒就地把她壓在門邊的走廊上吮吻啃咬,寂靜的走廊裏隻有兩人越發急速的喘氣聲。
羅小玫除了之前那一聲細微的呻吟再無發出一聲。
當他想要進行最後一步進入她的時候,才冷冷開口。
“如果白大總裁這麼缺女人的話,我不介意幫你介紹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