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俊總說過,男人在外麵就算受了委屈也不要把怨氣的憤恨帶回家,在外麵受了氣結果回家來發到愛人身上那是最沒品的男人,他也一直是這樣做的,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我知道他心裏不舒服,但他表現的很好,表麵上我看不到他一點不快樂的情緒。
我不知道家俊麵臨多大的壓力,因為我也有工作,家俊也不想自己的事影響到我,我們小心翼翼的生活,盡量把這些影響我們的煩心事都扔在一邊。
複合之後,我們的生活極為融洽,這兩個星期來,我們恩愛如初,每天我們一起上下班,他到我公司接我,我們或者在外麵吃飯,或者回家來我做點小菜,到了晚上,我們躺在一起聊天,就連最普通的事也拿來絮絮叨叨的講,毫不厭煩。
家俊對我的愛也在親熱上表現的淋漓盡致,他就象孩子戀乳一樣迷戀我的身體,晚上他陪我一起洗澡,讓我坐在洗水盆邊親自給我洗頭發,把洗發水在我頭發上溫和的打出泡泡,輕輕的用指尖按摩著我的頭頂和太陽穴,給我洗完頭發後他又小心的給我一點點抹幹吹幹。
我開始有點不習慣,我總覺得兩個人還應該保持點矜持的距離,可是他卻不這樣,他似乎要把那段時間我們分居失去的情感全彌補回來,每天晚上他都摟著我,輕輕吻著我的嘴唇和我溫柔的做 愛,而且他喜歡換姿勢,絕對不象一些裏所寫的,結婚十年,虎狼之年的兩夫婦在做這些事時卻象機械的給自行車打氣,一下一下,打足了氣後拔了打氣筒了事。他溫柔又有熱情,每次都讓我羞的無法抵擋。
隻是,有一次他又問我:“丁叮,你覺得我和從前一樣嗎?”
這是他第二次問我了。
“一樣。”我抱著他的腰安慰他:“甚至比從前更好。”
他於是舒心了,緊緊摟著我,我們粘成兩條八爪魚,呼吸不暢,卻膩膩的不舍得分開。
我和自己說,幹擾我們的那件事隻不過是個小陰影,不會影響我們,可是沒想到,家俊正在代理的一樁官司忽然委托人臨時決定換律師,不再由家俊來辯護。
那家公司正是和泛華在打對手的公司。
家俊為這樁官司做了很多前期準備,他知道泛華請了香港著名的王世虞大律師,所以他提前做了很多功課,他也想和王世虞這樣的前輩打一次對手,看看自己的能力,可是委托方臨時換人,家俊所有的努力全部變成了徒勞。
家俊很難過,表麵上他掩飾自己的惆悵,裝的若無其事,可是我知道他心裏的失落。
我是從陶燕那裏知道的詳情,陶燕告訴我:“王世虞不愧是老謀深算,他竟然在法庭上直接向付律師質問,說付律師人品有問題,他的話說的很難聽,付律師一向有風度,忍著沒和他對峙,最後連審判長都看不下去宣布休庭。”
我心裏難過的要死。
晚上時,家俊一個人在書房看書,我又換好了性感的睡衣,灑上了很淡的香水,若隱若現,然後我鑽到書房去勾引他。
果然,他看見了我,立即丟下了書,讓我坐在他大腿上。
我把手伸進他的睡衣,輕輕撫摸他的胸膛,低下頭來我咬著他的耳朵告訴他:“知道為什麼男人離不開女人嗎?”
“為什麼?”
我貼近他耳朵,說了個非常色又挑逗的答案:“因為女人永遠比男人大。”
他頓時樂了。
然後我們親親熱熱的回到了床上……
可是我明顯的感覺到他還是有心事,溫存的前戲之後,他順利的進入我的身體,但是卻缺少激情的衝動,象是沒有開足馬力的發動機,有些疲軟,而他自己也似乎感覺到了,他把頭埋在我的耳邊,不住的廝磨我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