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軟弱皇帝身邊的十常侍,我氣的想上去掐著他們拔光他們的眉毛,但不能,我現在是螞蟻,人家捏著我,還有,我罵他們也就罷了,何苦把裴永琰也罵進去了,他不是軟弱皇帝。
梁總擺下手,“你先回去吧!”
勞瑞斯喝道:“不行,她不能走,她現在嫌疑最大,文件在她手上丟的,有誰能證明她不是故意串通了外人呢?”
陳永達也說道:“對,丁叮,你必須留在這裏,手機也要上交,你不能隨便打電話,不能見外人,在投標會結束之前,你的一切行動都要請示公司。”
我呆住了,“憑什麼?我又不是罪犯,你們不可以關我的禁閉。”
但是我的抗議無效。
我知道這是有人在陷害我,可是我沒有辦法,我被關了這間會議室裏,這時我才感覺到是多麼的孤立,他們不可以這樣做,就算我做了錯事,我也不是有心的,我也一樣可以申訴,隻有警察才可以有理由的關我的禁閉。
我打開門,外麵卻有保安在守著,我問他:“我可不可以打個電話?”
高主管告訴我,“丁叮,不可以,你現在有嫌疑,如果你想洗清嫌疑,你就老實的呆著,現在所有設計部和企劃部的同事都在緊張的重新做策劃,但是你知道的,這份策劃書大家費了多長的時間才寫出來,現在被對手控製著我們,我們必須要拿出一個更凜冽,更強勢的策劃來,但問題是,明天就要開投標會,我們哪有這麼多時間?”
我泄了氣,門關上,我縮在了會議室一角。
我很餓,可是沒人管我,我也不敢和大家要吃的,因為我是罪人,好在會議室有大桶水,如果我餓,我渴了,我就喝水。
迷迷糊糊的,我無奈的睡了過去,伏在會議室的桌子上,而且,我不敢開空調,我怕別人說我,這麼大間的會議室,我一個人開空調,浪費公司的資源。
很快,我凍醒了,摸一下手,手都冰涼,雖然穿的靴子,可是腳跟也是凍的麻木了。
難道我真的要在會議室裏呆一晚上?
門開了,高主管走進來,他問我:“為什麼沒開空調?”
我低聲問:“大家都很辛苦吧?對不起!”
高主管說道,“你回去吧,我相信你是無辜的,但問題是現在這件事,影響很壞,我沒法多說話,其實把你扣在這裏,也一樣於事無補,不如你回去睡一覺。等明天看投標會結果再說。”
我恩恩應是,摸著有些麻木的腰,我想起了什麼,又試探著問他:“高主管,請問,裴總知道這件事嗎?”
他回答我,“裴總經理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他去了馬來西亞。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香港總部肯定要知道的,所以我們必須通知了董事長,你先回去吧,本來就是,扣你在這裏有什麼用?如果你真的是罪魁禍首,那你可以有很多掩人耳目的方法的,但是丁叮對不起,我隻是個小主管,陳永達和勞瑞斯官職比我大,我位卑人輕,沒辦法和他們抗衡,好在梁總也同意了,你回去吧!”
我低聲說道:“謝謝您,高主管。”
走出了會議室,看見另一邊,大的設計室裏,大家仍然在點燈鏊戰,這一刻我很內疚,都是因為我的過失才引的大家這樣辛苦。
拿回了手機,我坐在公寓的沙發上,悶悶不樂的想這一天發生的事。
忍不住我打電話給家俊。
“家俊。”
“什麼事?”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他那邊想了下,答複我:“丁叮,是誰讓你去送這份文件的?”
我想了下,“隻是設計部一個主任。”
“丁叮,我懷疑你在公司已經樹敵了,是不是還和上次你看見那個老外非禮女同事的事有關。”
我還是不敢置信,“會是這樣嗎?我不太確信。”
“無論如何,他們不能夠扣你,不能限製你的人身自由,你們公司有這樣的硬性規定嗎?好,就算你們公司有這樣的規定,但這也是完全不符合法律條款的,你是一個有正常民事行為能力的公民,除了執法機關,其他任何機構和個人都無權軟禁你,限製你的人身自由。你應該上訴。”
我按住頭,“付家俊,拜托你,不要和我說這麼書麵的條條款款,你太職業化了。”
“對不起,是,我是有些敏感了。”
“現在我隻想把這件事早點解決了,讓它水落石出,我還想繼續在這間公司混呢。”
他的聲音又溫和了,“丁叮,聽我的話,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你現在沒吃飯對不對?我看天氣預報了,現在外麵下大雪,路不太好走,如果你附近有飯店,你不妨小心的下樓,把自己吃飽了。否則,你就算坐在屋子裏生悶氣,想的頭破也沒有用,於事無補對不對?”
我點頭,“是,你說的對,我決定現在下樓,去吃一大碗的魚香肉絲套飯,如果一碗不夠。”我想了下,“我還可以吃一碟涼拌的酸辣黃瓜條,又清爽又開胃。”
他那邊滿意了,“對,你想著,上帝也會有煩惱,何況是我們這些現實裏的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