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太陽出來的時候是需要休息的。
而糖糖是生活在陽光下的。
沒有交集的平衡線,如何能夠走在一起?
卓炎的唇角溢出一抹苦澀。
他熄滅了煙,把自己扔到了床裏,然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宮恬真的被宮灝給禁足了。
不管她怎麼鬧騰,雷澈始終不放人。
宮恬沒辦法,隻好打電話給伊馨求助。
伊馨聽了宮恬的話之後,笑著說:“相信我,你哥是為你好。乖乖的在家待幾天,等事情過了,你哥自然會放你出去。”
“媽咪,你偏心!”
宮恬氣的掛了電話。
楊菲打電話來的時候,宮恬還是很開心的。
“你怎麼來了?”
“宮灝哥讓我來的,說怕你寂寞,讓我過來陪陪你。我說恬恬,你可真幸福,有這麼一個哥哥寵著,你幹嘛還整天不高興呀?”
楊菲十分羨慕宮恬。
“他那哪是寵著我呀?分明就是看著我。”
“好啦好啦,不就不出去幾天嗎?又少不了幾塊肉。我可聽說了,咱們學校的美術室死人了。這麼晦氣的事兒,你就別去了。”
楊菲的話讓宮恬的手抖了一下。
真的死了嗎?
想到那個死人,她又想起了那個戴麵具的男人。
那男人身上冷的嚇人,可是她卻怎麼都忘不掉。
“知道怎麼死的嗎?”
“不知道,學校報警了,正在查這件事兒呢。所以啊,我們就別惹麻煩了。好好地在家待幾天也挺好的。”
楊菲說著,整個人擺弄著手指頭。
宮恬的心卻怎麼都安定不下來。
“楊菲,你幫我一個忙。”
“幹嘛?”
楊菲的話還沒說完,宮恬直接將她推到了,然後用麵部蓋上。
“幫我撐一會,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宮恬說完就要走,卻被楊菲給拉住了手。
“你瘋了?你要去哪兒啊?”
“我昨天去過美術室,我的項鏈扔哪兒了。”
宮恬摸著光禿禿的脖子,有些鬱悶。
她也不想惹事,可是那條項鏈是宮灝送給她的十八歲生日禮物,上麵刻著她的名字的。
這如果被警察撿到,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天哪,你昨天去過美術室?”
“是,所以我得把項鏈找回來。”
“別傻了,那麼多警察在呢,你去就會被當成嫌疑人的。”
“那我也得去啊。你知道我們宮家的地位和影響力,這事要是牽扯到宮家就完了。”
宮恬平時和宮灝小打小鬧的都沒什麼關係,可是事關宮家的事情,她大意不得。
楊菲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
“可是,可是宮灝哥讓我看著你。”
“我一會就回來。我哥現在肯定不在,等他回來的時候我保證回來了。”
宮恬說完,將床單撕開,弄在一起,順著窗戶扔了下去。
這一係列的動作看得楊菲心驚膽戰的。
“恬恬,我怎麼覺得心裏這麼不踏實啊?”
“好好待著,沒什麼不踏實的。我去去就回。”
宮恬順著窗戶爬了下去,然後攔了一輛車,第一時間來到了學校。
學校被圍的水泄不通。
她看了看,找不到可以進去的出口。
突然,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那背影像極了那天打暈她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