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你去給她辦理的休學手續,你把她送到哪兒了?”
卓炎一隻都知道宮灝不喜歡自己。
至於原因,他不想知道,也不願意知道。
因為宮恬,他隱忍著宮灝的少爺脾氣,但是現在也因為宮恬,他有些想揍宮灝了。
“你想和我打架?”
“我打贏了你可以告訴我糖糖的下落?”
“那等你打贏了我再說。”
宮灝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這麼多年來,他一隻都知道卓炎的身手很不一般。
可是他一隻沒有機會領教。
聽宮擎把卓炎說的那麼優秀,宮灝其實是不服氣的。
那麼一個窮小子,能比他更加優秀嗎?
所以對上卓炎的挑釁,宮灝自然而然的想要和他較量一番。
卓炎冷笑著,什麼也沒說,直接扔了自己的外套。
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在院子當中對峙著。
空氣中仿佛一股火藥味瞬間擴散開來。
不知道是誰先出手的。
卓炎和宮灝頓時打在了一起。
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一樣出色的身手,在庭院裏快速的過招。
宮灝無異是刻苦的,也是那些富家子弟裏麵的佼佼者,甚至比阿祖都要強大上好幾倍。
可是在卓炎手裏,他卻突然覺得吃力。
卓炎的招式並不華麗,卻招招斃命,直取對方的死穴。
有好幾次,要不是卓炎手下留情,宮灝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站在這裏。
他突然明白,自己從小受到的訓練是如何的自保。
就算是攻擊別人,也是在自保的情況下發生的。
但是卓炎不同。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是為了取別人的性命而來的。
他甚至不顧自己的門戶大開,更不顧這樣會不會讓自己處於生死邊緣。
他的墓地隻有一個,那就是殺死對方。
在最快,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掉對方的生命。
在宮灝了然的那一瞬間,他再一次落敗。
他本以為打到了卓炎的肩膀,可以順勢卸了卓炎胳膊的時候,卓炎卻不管不顧的直接鎖住了他的喉嚨。
隻要他微微用力,自己隨時可能一命嗚呼。
他的手還停留在卓炎肩膀前幾厘米的距離,但是卓炎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
盡管心裏很不願意相信,但是宮灝知道,自己輸了。
輸的心服口服。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
卓炎如同一隻孤傲的狼,冷冷的站在他的對麵。
“糖糖在哪兒?”
“我不知道。”
宮灝的話音剛落,卓炎瞬間出手,再一次掐住了宮灝的脖子。
“你信不信我真的會宰了你。”
相對於卓炎的暴怒,宮灝沒有任何的恐懼。
他看著卓炎那雙眼睛,冷冷的說:“我是真的不知道。雖然是我給她辦理的休學手續,但是實際上她從去了東南亞開始,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甚至連我爸媽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你說什麼?”
卓炎完全的愣住了。
“不可能!徐寒親眼看著她和宮先生他們一起進了機場。”
“但是她沒上回國的飛機!”
宮灝的話讓卓炎突然趔趄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