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也不服了?”秦羿低下頭,用那黑色短棍輕輕敲打手心,半晌後,淡淡道,“不服就幹嘛,哼哼唧唧的,你們是豬麼?”
聽到這話,四人麵色皆是冷了下來,尤其是脾氣暴躁的吳峰,怒喝一聲“欺人太甚”,而後揚起手中長劍,向秦羿刺了過來。
秦羿麵帶微笑,輕輕抬起右手,腕子一花,那長劍的劍鋒便被他的食指與中指夾住。
那兩根手指看似脆弱,卻如同鐵鉗一般將那長劍死死地鉗住,任吳峰如何使勁,都穩如泰山。
“看來我還是高看你了,你知道不?山裏的野豬都比你快多了。”
隻見秦羿兩根手指猛地一緊,耳畔便傳來“鏗”的一聲,那長劍劍鋒瞬間崩斷。而後軟綿綿地一掌攤出,卻讓吳峰倒飛出去數丈。
目睹這一切,錢明瞳孔微縮,隻手崩斷精鋼凡器他也能夠做到,但與和秦羿這般的行雲流水相比,還是差了一截。
“閣下,我們是仙嵐宗的弟子,看你這身手,應該……”
錢明話還沒說完,秦羿便將之打斷,不耐煩地說到:“宗門弟子很了不起嗎?說到底你還是不服咯,不服就幹,哼哼唧唧的,你真的是豬?”
話說到這份上,饒是以錢明的修養也不得不怒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手中那八麵漢劍化作一道極光,向秦羿激射而去。
隻見秦羿的身軀微微左斜,以毫厘之差避過了這一劍。
“你比剛才那頭強了不少,應該……應該可以趕上山裏的野豬了。”秦羿麵帶微笑,不溫不火。
錢明眉頭緊鎖,冷哼一聲,而後手腕快速翻轉,漢劍回環之間,蕩漾出數朵劍花,之間一道白芒向秦羿喉口疾掃而去。
秦羿足下輕輕一蹬,身體便向後飄開,再次以毫厘之差避開了劍鋒。
“和野豬一樣很值得驕傲嗎?這麼激動幹什麼?”
錢明滿麵怒色,手中攻勢更猛,三息之間已出二十餘劍,但每一劍都被秦羿以毫厘之差險險避開。
“我倒要看看,你躲不躲得開這一劍!”
錢明怒吼一聲,玄氣登時從丹田之中噴湧而出,貫注於右臂之上,漢劍低吟之間,似有一層白芒耀起。
“暴雨疾風劍!”
隻見那柄銀鐵漢劍突然化作萬千劍影,銀白色的劍光交錯縱橫,猶若狂風暴雨向秦羿壓了過去。
“頭沒手快,不能總躲。”說著,秦羿也出手了,手中那黑色短棍猛的向上揮去,化作一道黑虹,將那萬千劍影盡數卷入。
交纏隻在一霎。
“我服了!”錢明低歎一聲,銳氣全消,再無戰意。
秦羿收回短棍,掃向其餘三人,問到:“你們三個,服麼?”
“服了……”
他們三人心中雖有萬千不甘,但連錢明都敗下陣了,就算他們說三個一起出手,怕也不是這個瘦削青年的對手,他們都不是傻子,沒必要自取其辱。
“記住了,以後,不服就幹,少說點廢話。”
說罷,秦羿將黑色短棍收到袖中,轉身欲要離去。
“小灰臉,我不服,幹一架吧!”
一道纖柔的聲音從天而降,秦羿循聲望去,竟是一個女子站在樹枝上。
那女子的容貌,真可謂是傾國傾城,三千青色不加約束,隨意地披在肩上,還有兩縷散發,柔順的依附在雪白的麵頰兩旁。
皮膚潔白,猶如極品羊脂玉,上著幾絲紅潤,吹彈得破,眉若遠黛,目光如盈盈秋水,雖然無心散漫,卻能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