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到時候可得去湊湊熱鬧。”衛諺笑著說道。蘇帝師以前便做過他的老師,所以他現在也想讓蘇帝師對他指點一二。而且,若是他有幸拔得頭籌,還能得一百兩銀子呢!
聞言,張俊生半開玩笑的搖著頭道:“哎!看來那那一百兩銀子我是沒機會拿了,以你的才華,定能拔得頭籌,那一百兩銀子還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雖然他說這話,有些開玩笑的成分在裏頭。但是,他卻是真的覺得,這衛諺定然能拔得頭籌,畢竟他可是個才學過人,備受縣令大人稱讚之人。
衛諺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所以並未說什麼,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我衛大哥才學過人,我也覺得那一百兩銀子定然是我衛大哥的。”陳春林轉過頭說了一句。在他的眼裏,衛大哥就是學問最好的人。
衛諺搖著頭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人外有人,天外頭天,這世間比我才學好的人多了去了,所以那一百兩銀子我也不一定能拿到。”
雖然他也想得到那一百兩銀子,但卻並不覺得那一百兩銀子,他就一定能得到。當然,能得到自然是最好的,這樣一來他參加會試的路費也不用伸手向家裏要了。
張俊生認同的點了點頭道:“雖然如此,但是在這洛水鎮,若說你是洛水第一,也無人質疑。”
畢竟,在縣學的時候,他回回都是頭名,而且還備受先生們的稱讚。所以,以他的實力,那一百兩銀子鐵定是他的。
聞言,衛諺隻是笑了笑並未說話。一直以來都十分謙虛的他覺得,這張俊生把他捧得太高了。
很快騾車到了無銀村,衛諺在村口下了車,讓陳春林送了張俊生回無金村。
剛走進村裏,他便遇到了去地裏摘完菜的張氏。他本不想與這張氏打招呼,但卻被她給叫住了。
“衛諺你可算回來了,你家今天初出事兒了。”張氏瞪著眼睛衝衛諺說道。
“出事?”衛諺皺起了眉頭,追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張氏道:“你不知道,今天朱老太和她幺女還有外孫女兒回村了,她們回來之後,便追著你媳婦兒打呢!你是不知道那……哎!你等等, 我話還沒說完呢!”張氏衝著才聽她說話說了一半,便跑了的衛諺喊著。
衛諺一路跑回了家,推開院門兒, 便瞧見了正在院子裏摘辣椒的淩霄。他忙跑過去,把蹲著的她拉起來,雙手打搭在她的肩膀上,上下打量著,十分關切的問道:“你無事吧?”
“我沒事兒啊!怎麼了?”淩霄有些奇怪的看著衛諺,心想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衛諺愣愣的看了淩霄片刻,忙放下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搖著頭道:“沒、沒怎麼,我回屋了。”他說完,便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莫名其妙。”淩霄看著衛諺的背影,小聲嘀咕了一句。
衛諺進屋之後便把門兒給關了起來,整個人靠在門後站著。他不對勁兒了,特別不對勁兒了。他方才聽見張嬸子說林初柳被朱老太她們追著打,他這心裏便擔心得不行,心裏便想她有沒有事兒?受沒受傷?一顆心提在嗓子眼往家裏跑。等瞧見她,她問他怎麼了時,他才想起她是一個能把三個大男人吊著打的人,那朱老太她們老的老小的小,壓根就不是她的對手。他該擔心的不是她,應該是朱老太他們才對。都說關心則亂,他似乎對她有些關心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