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旗越是這般藏著掖著,雲玨便對已經離開的淩霄越發的好奇。若是二弟不是與這婦人的關係不尋常,又怎麼會如此防著他呢?看來,他得找人好好查查這婦人才是。
“少爺,衛夫人她們已經離開了。”送完人回來的小莊低著頭說道。
雲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坐在圓桌旁的雲玨和越輕雲站了起來。
“我還有事要辦,就先走了。”
雲玨道:“再坐坐吧!為兄還有些話要問你。”
嗬……雲旗在心中冷笑了一聲,有些話要問他?這雲玨當自己是誰啊?
“改日再問吧!”雲旗說完,也不管是不是有外人在,袖子一甩便帶著小莊離開了。
“哈哈哈……”越輕雲看著雲玨笑了起來。
雲玨收起了一直掛在嘴角的笑,看著越輕雲道:“很好笑嗎?”
明明這雲旗十歲之前,與他都挺親近的,但是十歲之後便變了,而且,還把自己當做了仇人。當然,他也知道,他們兄弟二人的關係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搗鬼。
越輕雲點著頭道:“好笑,你當人家是弟弟,人家卻未曾當你是兄長。你不是想知道那婦人是哪裏人嗎?我可以告訴你。”
“你認得她?”雲玨意外。
“認得,這婦人是洛水鎮人,她有個相公姓衛,你們雲家的魚丸便是出自她之手,她是一個極有趣的女子。”她做的酸菜餃子,他至今還十分懷念呢!
雖然,帝都也有雲家的酒樓,也有酸菜餃子賣,但是卻終究比不上她做的好吃。
“魚丸是出自她之手?”雲玨皺起了眉頭,那魚丸既然是出自此女之手,那他家酒樓最近這幾個月推出的新鮮菜式,定然都與她有關了。
難怪雲旗要對他如此防備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雲家的酒樓憑借這些又新鮮又好吃的菜式,賺了許多的銀子,父親和族老們談起酒樓的生意對雲旗也是讚不絕口。
他這二弟定然是怕他知道,那叫做林初柳的婦人,就是在背後提供這些新鮮菜式的人,將她搶了去。
哎!他這二弟就是心思太重了些,他壓根就沒想與他爭,與他搶。
越輕雲又道:“你可知道,蘇帝師在洛水鎮收了個學生便是姓衛?”
雖然這洛水鎮與帝都相隔千裏,但是在數月之前,他在洛水收了個學生的事兒便傳遍了帝都。帝都的人,對著皇上的師弟那可是好奇得很呢!
就連他那侄兒,都對那人好奇得很,特地讓他來瞧瞧那人到底如何?
“你是說,那婦人的相公,便是蘇帝師的學生?”雲玨看著越輕雲問道。
越青雲懶懶的點著頭道:“正是。”
淩霄和陳春林回到客棧的時候衛諺和霍景平還未回來,晚上,兩人簡單的叫了兩個菜草草的吃了晚飯。
直到她們吃完飯一個時辰之後,衛諺和霍景平才姍姍而歸。
原來那鄭公與衛諺相談甚歡,便留了二人吃了晚飯才回來。因為盛情難卻,衛諺多喝了幾杯酒,回到客棧時已有了醉意,一進屋便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