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雲玨見此,皺起一雙好看的劍眉,搖著頭道:“這女子好生愚蠢,這個時候激怒這群人,不是找打嗎?”
不過,這賭場也甚是可惡,表麵上讓人兌走了銀子,暗地裏卻又來搶。這賭場的人更是大言不慚的直言自己就是這錦州城的王法,這女子說得也對,他的確隻是一條走狗而已。
越輕雲知道這淩霄是有些身手的,便笑著道:“她敢激怒這群人,不是因為她愚蠢,是應該她根本不懼。”
雲玨:“無知者無懼嗎?”
“嗬嗬……”越輕雲笑出了聲,道:“咱們接著看吧!”
她並非是無知者無懼,而是因為有把握所以無懼。
“哎呀!打起來了!”越輕雲直接把頭伸到了窗外,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那賭場的人已經拿著棍子掄了過去。
“衛嫂子……”看著賭場的人衝過來掄棍子,陳春林下意識的擋在了淩霄麵前。
此時此刻,他的想法很簡單,作為男子漢,他自然是要保護身為女子的衛嫂子。
“後麵兒去!”淩霄一把陳春林抓著衣領往後一拉,一腳踹在了要將棍子揮在陳春林身上的男人的肚子上。
陳春林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兩步,扶著牆站定之後,隻見他衛嫂子不知道什麼時候 ,搶了一個人的棍子,拿著棍子和那五個賭場的人打了起來。
他忘了,衛嫂子身手了得,壓根就不需要他來保護。他原本還想保護衛嫂子,可是如今被保護的人卻成了他,想想還真是有些丟臉。
淩霄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這五個隻會使蠻力的賭場打手,壓根就不是她的對手。她虎虎生風的揮舞著手中的棍子,哪裏痛她便往哪裏打,片刻之後,那五個人全部被她打倒在地,在地上痛的直叫喚。
“如何?”越輕雲看著也已經看呆的雲玨問道。
雲玨回過神來,咽了咽口水道:“此女好生彪悍。”
但凡是女子,那個不是嬌嬌弱弱的的,此女打人的時候,下手又快又狠還準,那腳竟然還往男子最脆弱的地方踹。他雲玨活了二十多年,還是頭一回看見如此彪悍的女子。那衛諺看著就是一個柔弱書生,怎麼能壓的住這麼彪悍的女人?
越輕雲道:“你覺得她彪悍,我倒覺得她十分有趣。”
她方才打人時,眼中散發出的光彩,真的是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那五個人被打倒之後,淩霄便用他們的褲腰帶將他們給捆了,接著便讓陳春林去報官。
官差來之後,得知淩霄是今年鄉試第一的衛舉人的婦人,便信誓旦旦的說,定會嚴查給她們一個交代。
越輕雲也讓人把那徐府台叫到了客棧裏來,第二天,那家賭場便被查封了。
淩霄她們出城的時候,路過那賭場,正好看見那賭場被查封,她還和陳陳春林道:“這官府的辦事效率還很快呢!”
她原本以為,像這樣的賭場,背後都會有大人物撐腰,那官府隻會關了那幾個打手了事兒,沒想到竟然直接將賭場給查封了。難道,是因為衛諺中了第一名,麵子比較大的原因。
黃昏時分,馬車在無銀村的村口停下了來,張俊生帶著他的書童下了車,與衛諺他們揮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