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的夫君的人抓了自己,難道,夫人讓他做的事情暴露了?不可能啊!陳婆子母子都死了,他們又怎麼會知道呢?
從這灰衣人的表情中,衛諺便知道,他是認識自己的。
“見著我很驚訝是嗎?”衛諺沉著臉道。
“我並不認識你!”灰衣男子開始裝起傻來。
“不認識嗎?你既聽命於那毒婦,又怎麼會不認識我。”
“那是你嶽母。”灰衣男子這話沒經過大腦,便直接脫口而出了。因為柳夫人對他有救命之恩,在他眼裏柳夫人便是神一樣的存在,聽到衛諺叫她毒婦,他便急了。
“嶽母,我可沒有蛇蠍心腸的嶽母。”他的妻兒,差點兒就被那毒婦害死了。他的小兒子先天不足,都是她們害的,他恨不能現在便讓她們付出代價。
“你……”
衛諺道:“你若識相,便去衙門投案自首供出那毒婦來……”
“做夢!”灰衣男子直接打斷了衛諺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去衙門自首的,更不會供出夫人來。
“我做夢?”衛諺用狠戾眼神看著他道:“你既然不識相,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霍大哥砍了他的頭,用盒子裝了找人送給那毒婦,我要那毒婦終日提心吊膽夜不能寐。”
“你敢!”灰衣男子叫了起來。
衛諺看著他道:“我有什麼不敢的?”
對於害他妻兒之人,他又何須留情?
說完,他一轉身離開了柴房,霍景平看了他一眼,拔出腰間的利刃,在那灰衣男子驚恐的是眼神中,手起刀落。
左相府
柳夫人坐在梳妝台前,正讓丫鬟給她梳著頭,今日,她要去赴兵部侍郎夫人的生辰宴。
這兩日,她這心裏一直都煩躁得很。為啥呢?自然是因為她家靜雪不高興。
她家靜雪為啥不高興?自然是那村婦生下了一對雙生子。而且還聽人說,那一直昏迷不醒的村婦昨日醒了過來。
那村婦還真是命賤,竟然在被下了紅花後,還能生下兩個活著的孩子來。
“夫人有人給你送了東西來。”一個丫鬟捧著一個精致的紅木盒子,走進了屋內。
“何人送的?”柳夫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丫鬟搖著頭道:“奴婢不知,聽前院的人說,那人隻說了一句這是‘送給柳夫人的’,放下東西便走了。
柳夫人也沒太在意,道:“你先放桌上吧!我等會兒再看。”
於是,丫鬟便將東西放在了桌上,退了出去。
“娘,你好了嗎?”精心打扮過的柳靜雪,悶悶不樂的進了屋。
柳氏摸了摸自己的發鬢道:“這就好了。”
沒什麼精神的柳靜雪走到桌邊,坐在了圓凳上。
“娘,我不想去了。”柳靜雪用手指戳著桌上的紅木盒子說道。
“好端端的怎麼又不想去了呢?”柳夫人轉過身,看向了自己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