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有些不敢相信,劉玥已經和自己的相公雙宿雙棲了,那她的皇兒還在想什麼呢。
語氣一沉,“不行,我不許他這樣胡鬧,靈熙你幫我看著皇上找找原因,究竟是什麼讓皇上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一想到皇上看到自己說教時候的厭煩情緒,她不由的想是不是自己管的太多了,雖然才讓皇上開始厭煩皇宮之中的生活了,又或者是因為那個女人在這個皇宮住過,所以這裏變成了他的傷心地了。
一時間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換起來,“勵兒,這幾日多帶你皇兄出去狩獵散散心什麼的,出去走走,我看他是這段時間過的太不開心了,才忽然有這樣的想法。”
“母後你早就應該有這些想法了,成天的將一些女人安排在皇兄身邊,爭風吃醋,鶯鶯燕燕的,看多了也厭煩了不是,再說了那些女人那裏懂的國家大事,就知道惹是生非的,你放寬了心,皇兄年紀正是青壯年,孩子不要太著急,又不是生育工具,難怪皇兄會不高興。”
司馬勵一邊勸慰的說著,他感覺自己的皇兄會想要離開皇宮或許就是因為這皇宮內太讓人窒息了,雖然他十分的同情,但是一想到要是皇兄走了,那留在皇宮之中的不就是自己了麼,想到這裏他覺得改變太後的一些想法才是根本。
“你小子,我這不都是為他好麼,我看呀他就是在生我的氣!”太後搖搖頭有些落寞的說著。
“對了母後,那個劉玥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呀,能讓這麼英明神武的皇兄如此的神魂顛倒的。”說道這裏,司馬勵有些好奇了起來。
這幾日,司馬勵已經特別的感受到了皇兄情緒變化的嚴重性,他知道自己躲也是沒有用的,沒有辦法隻好采取太後的說法,帶著自己的皇兄沒事就出皇宮散散心什麼的。
“我說大哥呀,你現在不是幹的好好的麼,就繼續幹下去就是了,不要在想那些沒用的,那家裏的女人不好,外麵的女人不還多的是,母親現在怕是什麼都聽你的了,你盡管找就是了。”在一個酒館之中,司馬勵喝的有些醉了,舌頭打卷都有些說的不太清楚了,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狀態。
“你小子倒是說起我來了,這些年要不是你不學無術我能這麼累麼,不說這些喝!”司馬昂也是大口的喝酒,但是他的臉上依然是清明的,似乎他喝了這麼多沒有半點的效果一般。
貴權站在一邊,看著自己家主子腳下的一大灘酒,臉上滿是苦澀,心道真的有做到這一步不成了。
“對,喝酒,兄弟感情深,一口喝了它!”司馬勵也是好酒之人,最是喜歡外界的俠客風範,他和司馬昂的感情雖然很好,但是因為兩個人一個是君一個是臣子,自然是不可能如現在這般的喝酒。
所以司馬勵喝的還是十分的開心的。
司馬昂的目光觀察著樓下的一位帶著鬥笠的女子,眼中之中精芒閃過,看著那女子的身子滿滿的倒下,這才安下心來。
砰地一聲那司馬勵也終於承受不住醉意,一頭撞到了桌子上。
司馬昂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向外走了出去,他今天的打扮隻不過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壯士而已,背後更是有著一把短劍。一個鬥笠戴在了頭上。
出來的時候司馬勵還是不解,覺得他穿著這身的衣服定然不會有人認出,這個鬥笠確是多餘。
“主子,你確定要這麼做麼,而且將王爺就這樣放在這裏卻是不好吧,不如先送回王府去。”貴權有些擔憂的說著,太後讓他看著皇上,但是沒有想到現在皇上竟然要離開了,甚至就連太後派人來監視的人也讓皇上給蒙汗藥弄倒了。
司馬昂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布包放在了司馬勵的懷中,這個是他留給司馬勵的懿旨,這個懿旨可以讓司馬勵登上皇位。
“你小子若是不想和我一起走,就算了,我自己走,不要想這些沒用的。”司馬昂哪裏還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若是讓這個小子離開了,指不定就是去通知太後,自己根本就走不了了。
“沒,我現在就跟你走。”貴權知道沒有辦法了,隻有答應。
“那我們現在可走出不了城門呀,那個是不是得等到白天。”貴權眼睛一轉說著。
“城門我們可出不去,隻能想其他的法子了。”城門那邊隻怕早就已經換成了太後信得過的人,隻怕現在自己過去就是自投羅網。
“那主子我們該怎麼走!”貴權說著,卻是神色有異。
“你在這麼多話,不如你就和他們一起躺在這裏了”司馬昂看了貴權一眼,貴權隻覺得通體生寒,立馬閉上了嘴。
“跟我走!”司馬昂說著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主子,這個是洞穴,這峰巒國的皇城怎麼會有這樣的洞穴直通外麵呢。”貴權驚訝的在洞穴之中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