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對於安安並沒有歹心,所以滿月也隻是默默的看著並沒有管,再加上安安的身體他也沒有辦法,那雙兒倒是照顧的很好,可是今天這個女人居然的還偷聽他和黑狼的談話,卻是讓滿月沒有辦法作聾作啞了。
“好吧,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玥兒!”雙兒心驚,她已經足夠的小心了,卻是沒有想到還是沒有逃脫他的法眼。
“說什麼,打仗的事情瞬息萬變,更何況說了又有什麼用,隻會讓姐姐擔心和害怕而已,而且我警告你也不許說,不然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滿月的眼中帶著危險的光芒。
“可以,我可以不說,但是你也不許妨礙我給安安調理身體,我留在這裏的意義就是為了照顧劉玥和安安的身體。”這好幾天那雙兒留在茶莊之中隻覺得內心無比的空虛居然找不到任何的事情可以做。
一想到自己隻能這般憋屈的躲在角落之中,她的心裏就是不好受,更加的不知道若是因為自己沒有辦法治療安安,讓他身體變的更差,到時候自己該如何給那司馬昂交代。
“可以,不過必須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滿月想了想回答道,安安的還小,縱然他有其他的手段可以增強一個人的體質,但是很顯然對於安安卻是不行,他的身體太弱了,那些手段都沒有辦法對他使用。
更何況滿月自信那雙兒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可能作出有任何不軌的行為。
而這個時候,在將軍府的後門,劉芸將整個人隱藏在黑色的披風之中,這一段時間她十分的低調,除了會去那楚老夫人哪兒之外,其他的時間基本上就是呆在自己的小院子之中,似乎和那劉玥沒有半點的交集一般。
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她和劉幻出去逛街和那燕兒坐軟轎回來的時候卻是收到了一個乞丐給的一封信,劉芸看到了那封信,一時間心中忐忑不安。
上麵寫著醜時南橋渡口見,隻是單單的在一邊留下了一個峰字,劉芸便是知道是誰了。
劉芸猶豫了很久,直到醜時都要過去了,她這才走出了楚家,劉芸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感覺,對於那個男人她有恨,更多的是不甘心,她付出了那麼多卻是沒有得到想要的回報。
既然他回來了,既然他一次一次的糾纏,劉芸知道在繼續這樣下去,說不定這個人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若是這封信不是被自己收到的,而是被其他的人收到的話,那到時候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南橋渡口,晚上黑漆漆的一片,隻有那懸掛在黑夜之中的月亮將橋下的河流照亮。
劉芸站到了那橋上麵,心中思慮萬千,整個人的呆呆的看著河流不停的流過,她和那個人就是在這裏認識的,她站在這橋上,而他卻是躺在一個小船上,直到黑夜都要降臨了,準備回去的時候這才發現了彼此的存在,那一瞬間的回眸,劉芸一直都記到了現在,她還記得和他在這裏劃船度過的那些美好的時間。
可是這些早就變了,她忍受不了他的沒有出息,而他忍受不了她大小姐脾氣的囂張跋扈,所以一年的時間他納了好幾個妾,她如何能夠忍受,她還記得那一次的吵嘴的時候,他居然叫她滾。
所以她走了,他明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無家可歸,可是為了他她放棄了一切,可是他卻能夠如此輕易的說出這樣的話。
站在這裏,時辰已經過去了,劉芸想他應該已經走了吧,心裏暗自怪自己為什麼還要來。
“你來晚了。”一個聲音忽然的從橋下響起,劉芸低下頭看著那橋下的人,他沒有在船上,而是躺在橋邊上的石頭之上,看著天上的星空,眼中帶著一絲讓劉芸心動的色彩,這樣的他就像是第一次見到的一般,他看著天空似乎看到了世間的一切又似乎將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放在眼裏。
“事到如今你還找我做什麼,我有自己的生活。”劉芸沒有下去找她而是坐在橋上。
“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劉芸你一直認為是我負了你,你可想過你想要的不過是富貴的生活而已,我南城峰隻是一個小小的商人,我給不了你想要的那種生活。”南城峰苦笑著,那一次的不過是吵架時候的氣話而已。
因為那劉芸和他私奔之後,從一開始的甜蜜之後,劉芸便是開始對他各種的不滿起來,想要改變他,想讓他的賺更多的錢,可是他隻是一個商人的兒子錢不算多,沒有背景,自然是不可能如她所想的成為大官有錢有勢。
一開始的信誓旦旦到後來的越來越累,越來越難以忍受,漸漸的兩個人越來越疏遠了,而劉芸是大小姐的脾氣,對於這個讓自己放棄一切私奔,還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男人,自然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卻是沒有想到以為這般的鬧下去能夠讓對方回心轉意,卻是沒有想到將兩個人那美好的感覺漸漸的消磨掉了,剩下的就隻有互相的折磨和痛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