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幾日的時間綠荷整個人消瘦的如一陣風都能刮走一般。
“嗯,明白了,綠荷我先帶你去洗漱一下。”雙兒說著,將懷中的安安放在了滿月的懷中。
滿月抱著孩子,顯得十分的輕柔,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安安顯得十分的安靜,咬著自己的手指,睜大眼睛四處的看著。
“姐姐,你準備怎麼做。”滿月摸著安安的小手小腳,狀若不在意的問道。
而王老五已經回到狼穀那邊去找人去了,準備明天一大早的,就去將軍府修房子,當然了也是抱怨過的,隻不過被滿月一句,“你蠢呀,請工匠你們裝模作樣的監工一下不就成了,作為殺手最簡單的偽裝難道還要我來教你們。”
於是王老五屁顛屁顛的走了,這事情既然有了少主的這番話自然就不再是如之前那般的難辦了。
“還不確定,你忘記之前雙兒說的麼,這楚國很可能有千峰山來的人,若是真的要給靈熙和靈芝報仇的話,隻怕也會對宇軒下手,他是我親近的人,怕是會遭到我的連累。”劉玥說著歎口氣,這事情簡直有些莫名其妙了。
都是那司馬昂招惹來的事情,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是於事無補了,她準備等著綠荷的治療完成之後在好好的問問綠荷事情的經過。
“嗯,你放心,我會讓五叔多留意一些。”滿月說著便是在一旁和安安玩耍,而劉玥卻是心不在焉的喝著茶,一時間竟然是顯得十分的安靜起來。
過來一個時辰,綠荷才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身上的汙漬也都消失的幹淨了,身上還有一些淡淡的藥膏的味道。
“小姐!”綠荷走到了劉玥的身邊,臉上是那種楚楚可憐要哭出來的表情。
“既然都收拾好了,你和我說說事情的經過吧!”劉玥點點頭,對於綠荷遭遇的事情她心裏憤怒,但是這段日子她自己不也一樣遭遇了很多難以接受的事情麼,一時間竟然是也沒有力氣去安慰什麼。
“小姐,那日將軍回來之後,劉芸發現將軍頭腦不清楚,就想著冒用小姐的名字,為了防止我多話就將我關了起來,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忽然的放了我,隻是叮囑了我兩句不要多話,不然會重重的懲罰於我,當時我還以為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於是放心的回到了,小姐之前的住處。”綠荷說著眼中帶著一絲追憶,先前訴說這些話的時候帶著平靜,但是漸漸的她的眼中多了一絲的憤怒,眼中的表情更是帶著一些仇恨的意味。
“後來呢?”劉玥知道這僅僅隻是故事的開始而已。
一邊的滿月和雙兒都顯得十分好奇的看著綠荷。
“後來我吃了一點東西便睡下了,隻是後半夜的時候忽然感覺脖子一痛,什麼都不知道,後來的事情就像是做夢一般,我竟然自己走到院子之外拿起了火把將房子點燃了。”
綠荷說著直到現在她都覺得這是一種噩夢,最為可怕的噩夢,直到現在綠荷甚至都懷疑自己並沒有從噩夢之中醒來。
“後麵的事情,就是劉芸帶著所有的人救火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小院之外不知道為何竟然到處都是幹柴,院子竟然很快就被燒掉了,裏麵的東西一件都沒能拿出來,而我竟然呆呆的站在一旁,手中舉著火把看著這一切,麻木的讓我自己都覺得可怕,卻沒有辦法自己行動。”
綠荷說著心裏依然是吃驚,她甚至都懷疑莫不是自己晚上夢遊做了這等事情。
“在後麵的事情我猛然的驚醒,但是劉芸卻讓人將我抓起來,不管我如何的解釋大家都認定了我是縱火的凶手,更奇怪的是,他們還從我的身上拿出了一些金銀,小姐我發誓那些東西絕對不是我自己拿的,就好像莫名其妙出現在我身上一般,我直到現在都覺得這還是一場夢境。”綠荷說著,眼中的神情複雜。
綠荷始終覺得這事情不是自己做的,可是偏偏又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不是自己做的,畢竟那火的確是她放的。
“我相信你!”劉玥歎口氣,綠荷給的線索有些少了,劉玥根本就不知道劉芸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滿月看向了一邊的雙兒,老早他就發現雙兒在這邊聽著綠荷的話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雙兒,你有什麼發現麼?”滿月看向了雙兒問道。
“玥兒小姐,我發現了這個!”雙兒的手中拿著一個小盒子,打開了盒子竟然是一個死掉的小蟲子。
“蠱蟲……而且還是那種壽命很短的蠱蟲,死掉了隻怕再過一段時間就自動會消失在血肉之中,到時候就算是雙兒查看隻怕也找不出來了吧。”滿月看著那蠱蟲,作為血狼團的少主對這些自然是最為清楚的。
“沒錯,這蠱蟲要不是綠荷身上多處受傷需要敷藥,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察覺到。”雙兒點點說道,那蠱蟲進入身體的傷口也僅僅隻是一個小紅點而已,要不是綠荷的身上傷口很多,她看的仔細不然根本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