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道正與王文璿的交談,最後以不愉快而結束。不過礙於劉芸有錯在先,王文璿暫時不與理會劉玥。而賢王這邊因為沒有完成司馬昂交代的事情,且司馬昂又來信說要親自來楚國迎接劉玥。
這樣一來二去,他根本無法脫身。現在因為上次賞花宴,皇上又下令將都城封鎖。他根本沒辦法離開驛站去別的地方,更別說去血狼穀見自己心心念念的柳夏了。
想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柳夏,司馬勵就覺得萬般難受。幹急著直跺腳,看誰都不順眼。做什麼都不順心。
就在煩心異常,又接到司馬昂的飛鴿傳書。他急忙拆開來看,不覺失望到哭。這司馬昂說,因為太後的阻攔可能改需要一些日子。
司馬勵當真是欲哭無淚,一邊擔心司馬昂那邊一邊又牽掛著柳夏。恨不得會分身術。
峰巒國皇宮內。
太後已經將司馬昂困在仁壽宮內半日了,自從在宮門口將司馬昂堵住。她就沒和司馬昂說一個字,隻讓司馬昂跟著來她宮裏。
司馬昂沒有想到母後這回這麼認真還很不近人情,不過他說去楚國就一定會去的。
大殿靜的連掉一根針都聽的見,宮女太監個個大氣不敢出的立著。司馬昂雙手放在雙膝上,莫不作聲的坐著。不時凝神看向正位上的太後,覺得這回他們母子似乎又要生出間隙來。
太後安靜的閉著眼睛,手中的佛珠有條不紊的轉著。口中似乎還念念有詞,司馬昂又些煩躁的瞧了一眼。
“母後,您這是做什麼呢?要是讓皇兒陪你禮佛,那我們就去佛堂吧!”
這樣子的場合,讓司馬昂覺得很是壓抑。卻又不敢貿然離去,要知道要是真的惹的母後生氣了。他也討不到好,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母後。
太後不回答,隻專心的念著。其實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一旁的太監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這皇上和太後這樣子的冷戰,還是頭一回。要不是萬分小心的伺候著,那可是隨時都會掉腦袋啊!
而一旁的宮女更是有些哆嗦了,越是安靜就越是意味著暴風雨即將來臨。
司馬勵這邊是左等右等等不到消息,楚國皇宮那邊也沒有傳出說是凶手找出來了。
司馬勵仍然是焦躁萬分,貼身護衛也很是擔憂主子。
“王爺,莫急。皇上來了就好了!”護衛以為司馬勵是在擔心峰巒國那邊,卻不知他真正擔心的是留在峰巒國的柳夏。
“皇兄那邊我倒是不急,王妃那邊才是最急的。也不知道她和孩子都好嗎?讓你送的平安信可是送了出去?”司馬勵一出皇宮就給柳夏去了信報平安,他想柳夏牽掛他的心情。和他牽掛她的心情是一樣的,這種不知道柳夏好不好的感覺實在是讓他寢食難安!
護衛聞言,當即抱拳道:“回王爺的話,信早已經送出。王妃想必已經收到,隻是血狼穀那邊傳書不是很方便。現在都城又封鎖了,怕是我們一時半會接收不到王妃的消息。”
護衛有些不好擔憂的回到司馬勵,其實他心裏也不知道信王妃到底收到不。畢竟向狼穀那麼隱秘的地方,滿月又不在穀中定是多加的提防。
司馬勵無奈的歎息一聲,負手而立與窗前。看著驛站外馬廄裏的駿馬,恨不得現在就騎上一匹直奔血狼穀。管他個什麼楚國的事情,還是峰巒國的事情。他隻想與他的柳夏好生的在一起,然後幸福滿滿的迎接著他們的孩子出生。
司馬勵手扶窗台,神色飄渺。什麼時候能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柳夏,他真的不知道。不過,他已然等不及了。
“去,給我備馬。本王要去狼穀!”
護衛慌了,急忙求道:“王爺萬萬不可,這要是公然去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跟狼穀少主有什麼。要知道,如今這狼穀少主可是待罪之身。您這個時候去他的地盤怕是不妥!”侍衛單膝跪地,抱拳苦勸。
司馬勵心裏也很清楚這其中的厲害關係,這背後之人不知道與上次他來楚國途中的那些是不是有什麼莫大的關聯。總覺得一幢幢一件件事情都透著詭異,讓他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
司馬勵在沉思了片刻之後,又吩咐侍衛,“去給我備車,我要去丞相府見一見安世公主!”
侍衛恭敬的應聲到,是。
不到一會功夫,司馬勵就坐著馬車到了丞相府。下車一見,丞相府大門緊閉。當即蹙眉。暗想,這丞相大人倒是好生的謹慎。
司馬勵讓人敲門,守門的人一看不認識司馬勵。就說,“我家主子有命,不見客。”
司馬勵下顎一揚,吼道:“還不給我滾去通報,本王要見安世公主。”
隻聽是本王,又瞧著與楚國的服飾有些不一樣。護衛就嚇的直解釋到,“小的這就去,這就去。王爺稍等片刻!”
得到消息,劉道正親自出門迎接司馬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