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晉陽別了劉玥之後,就去給白夫人請安並命人先將帶給白夫人的禮物拿去。哪知,走到半路上先遇到了白蕭然。
白蕭然也就是白丞相,他這兩日原本是被派出去辦差去了,並未在都城一聽說白晉陽回來了就快馬加鞭的趕回來見兒子。這下,倒是這麼巧的就碰上了。
“爹爹,您什麼時候回來的。聽底下的人不是說你去辦差事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白晉陽有小半年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現在見到了自然是喜出望外。
白蕭然也笑盈盈的迎了上去,拍了拍白晉陽的家浜略略責備道:“這麼久了,終於把你給盼回來了。我兒這次回來可要都留些日子才好啊!”
白晉陽點頭,悄悄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老父。十分自責的道:“都是兒子不孝總是和讓您操心,不過這回不急著走。想必父親也是聽說了吧!我帶回來了一個姑娘,她傷的很重需要在我們府上暫住一些時日。”
白蕭然微微頷首,早在回來之前下人就稟告他說是白晉陽在半途中救下一個姑娘。現下去見白晉陽,也剛好想要問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沒有想到這恰巧就碰上了,也就省去他來回的跑了。
“走,去我書房說去!”白蕭然拍了拍白晉陽肩膀,拉著他就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白晉陽被白蕭然拉著頗為的不好意思,壓低聲音道:“爹爹,你這是做什麼?搞得這麼的緊張,兒子我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情!”
白蕭然也不搭理白晉陽就徑直往書房趕去,待到了書房。他更是將門窗都關上,搞得好像生怕被人知道一般。
白晉陽呆滯的看著忙著關門窗的白蕭然,好一會才納悶的問道:“爹爹,你這是做什麼。好好的,大白天的幹嘛要關門啊!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白晉陽是一頭霧水,當真是搞不懂自己父親這是在做什麼。更是不解好端端的就更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一樣,這樣子的神秘。
“兒啊!”白蕭然麵色凝重的拉著白晉陽的手坐下。
“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的緊張,是家中出了什麼事情嗎?”白晉陽被白蕭然這樣凝重的表情給嚇到了,莫名的也跟著緊張起來。
“你……在外麵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家裏的。”白蕭然仍舊一副很嚴肅的樣子,看的白晉陽是非常的莫名其妙。他在外麵能有什麼事情好瞞著家裏的,每到一處新的地方都會寫書信給家裏。在外麵也都是循規蹈矩的並未曾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白晉陽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在擔心什麼?
“爹,我在外麵好的很。沒有事情瞞著家裏,不知道您為什麼這麼問。是不是聽到什麼謠言了,可不要亂相信。你兒子我,行的正走的直,沒有做過任何的虧心事情!”白晉陽端坐身體,十分的坦然。
白蕭然狐疑的打量了一番白晉陽,瞧著這神色倒是真的不像做了什麼虧心事情。隻不過這平白無故的帶回來一個女子又算是怎麼一回事,這一路上他都在暗自嘀咕著。
“那好,為父也就不與你繞彎子了。你這平白無故的帶回來一個姑娘算是怎麼一回事,要知道你是有身份的人。可不要沾染那些壞習性,這姑娘到底是什麼人?”白蕭然也不打算與白晉陽繞彎子索性就直接的問道。
白晉陽這個時候才算是明白過來父親為何這麼緊張的緣故了,當即含笑道:“爹,您真是多慮了。我是什麼樣子的人,難道您還不了解嗎?你以為孩兒是那樣子不知道輕重的人嗎?”
雖然白晉陽說的是跟沒事一樣,可是白蕭然還是十分狐疑。垂目思慮片刻後道:“如此甚好,不過你這都把人領到家裏來了。這又做如何解釋?”
貿然的就將一個陌生的女子帶進丞相府,這的確是十分不妥的事情。不過當時境況緊急,沿途中又都是偏遠的地方也找不到好一點的大夫為劉也看病。這才不得已才將劉玥帶回家,這件事也發生的突然也沒有來得及與家裏商量一下。白晉陽想到這些,倒是也覺得是他太過於疏忽了。
“爹爹,這些都是孩兒的疏忽了。隻是當時劉姑娘傷勢過重,加上又是在外麵沒有辦法找到好一些的大夫。兒子一心隻想著救人哪裏想過其他的,好在現在劉姑娘已經無大礙了。哎!隻是……”白晉陽想到劉也如今容貌也毀了,還失去了記憶就忍不住的悲歎。
白蕭然蹙眉聽著,半響才問道:“隻是什麼?你在哪裏救的這位劉姑娘,如今既然已經好了可問清楚了她的來曆?”
如今形勢瞬間萬變,他又是一國的丞相凡事都是要多一個心眼才好。尤其是對於這種來曆不明的陌生女子,更是要十分的警惕。劉丞相總覺得自己的兒子雖然一直遊離在外。見識自然是有一些的可到底還是太過於年輕又沒有什麼生活經驗,很容易就會被心懷叵測的人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