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落川忍啊忍,今天真是有點肝火旺盛了。
莫小沫剛想從某個人的某個地方起來的時候,結果還沒來得及反應,伴隨著某莫的一聲驚呼,兩個人頓時顛倒了個。這下子莫小沫更沒辦法淡定了。
你見過誰被人這麼壓著還淡定的!
淩落川呼呼地喘著粗氣,熱熱的氣息噴在莫小沫白皙的脖子上麵,慢慢的慢慢的,某莫的膚色開始出現不正常的紅。
這麼大的美男壓著我,我就算不化身為女狼,也好得讓我幻想下吧。某莫心裏的一個壞天使說道。
可是可是你別忘了你是路希晨的女朋友哦。難道你想下半輩子煢煢孑立形影相吊?還是想喝口水就塞住牙齒?還是走路都會崴到腳?一隻好天使說道。
你太邪惡了!壞天使叫道。
你太猥褻了!號天使嚷道。
莫小沫悲催了,怎麼自家的天使都這麼不正常捏?
“別這麼看著我。”淩落川捂住莫小沫的眼睛,有些隱忍的說道。
莫小沫忽閃忽閃眼睛,為毛不讓自己睜開眼睛?為毛要捂住自己的眼睛。
癢癢的感覺從手掌心裏傳過來,淩落川低咒了一聲,“這是你勾引我的。”
還沒等莫小沫反應過來,唇便被覆蓋住了。
哦,MYGOD!淩落川你這隻狼!莫小沫在心裏低咒著。
莫小沫還沒來得及反應,腰間一痛,剛想張嘴呼救,就被淩落川的舌鑽了進來,像是要奪取自己所有的呼吸一般,攻城略池。
莫小沫在心裏讚了一聲,這廝的文集還不錯。不過想到這吻技是跟無數個女人接吻煉練成的,莫小沫肚子裏有些翻滾,有些想……
“嘔。”
莫小沫的一聲幹嘔,頓時讓某個正在吻得忘情的男人黑了臉。
“和我接吻就讓你這麼惡心?”淩落川冷冷的問。
莫小沫尷尬至極,是個男人碰到這事都會介意吧。雖然自己也不是故意的。
瞪!你還瞪!姐姐被你占了便宜都還沒有說什麼,你還敢瞪!
莫小沫在心裏幻想著怎麼開口解釋,誰讓自己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呢?
自己現在已經煢煢孑立形影相吊,舉目無親了,還要遭受到淩大灰狼的欺壓,怎麼就麼人知道憐自己這顆香惜自己這塊玉呢?
莫小沫還在自怨自艾著,那邊路希晨已經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出了。
莫小沫心中一喜,淩大灰狼盛怒之下肯定記不得鎖住門,於是莫小沫鬼頭鬼腦縮手縮腳的跑到門口,剛想擰開門鎖。結果外麵傳來‘哢噠’一聲,莫小沫頓時悲憤交加。
淩大灰狼是故意的!
莫小沫怒了!
抓狂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抓起身邊的一隻花瓶剛想摔,想起來某男前天說過這隻花瓶是剛拍賣回來價值兩千萬,頓時用手擦幹淨上麵的灰塵,又放回原處。
伸手想扔個煙灰缸,某莫又想起來好像貌似某男說過這是景德鎮的陶瓷價值好幾萬來著,某莫將將煙灰缸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
伸手想扔個花瓶,想起來這也是某某個朝代的古董,某女悲催了。
這屋子裏幾乎撿起個東西都比自己值錢。
我扔不了你們,我還收拾不了枕頭嗎?
莫小沫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沙發前麵,對著其中一個抱枕猛打,直到把所有的氣都撒玩了。莫小沫眯眯眼看著眼前被修理的麵目全非的枕頭,這是我打的?
某人拒絕承認自己就是那個對枕頭施暴的人,悄悄地把枕頭拿起來,攜帶到自己的屋子裏,然後自己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某隻慘遭蹂躪的枕頭給放到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裏。
某女很沒有牙齒的憨然一笑,好像剛才發狂的根本就和她麼有關係。
發泄完之後,莫小沫才發現自己沒有什麼可玩的了,真是悲劇的人生。自己這麼長時間來似乎都在過著圈養的生活,說的好聽點是圈養,說的難聽點是囚禁。
自己還真是悲劇到了家了。
拽拽自己的頭發,莫小沫發現自己的頭發竟然不知不覺中長了這麼長了,好像離上一次在家裏已經很久了,也不知道老爸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