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一把年紀,跪在地上不起,“君主,您尚未大婚就辦孩子滿月,這於情於理不合啊!”
冷飄雪抱著孩子剛走過來,就看到這麼一幕,頓時停下了腳步,不知道是該進還是退。
來參加孩子滿月酒的眾人,都嚇的靜若寒蟬,誰也不敢出聲。
湮沒在人群中的一個女子,嘴角微微勾起,外麵的女人,怎能配上她的閻皇哥哥。
地獄閻君沒有立刻回答那老頭,而是衝著冷飄雪招手。
冷飄雪與玉蓮兩人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就往他身邊走去。
地獄閻君接過玉蓮手裏的孩子,與冷飄雪並肩而站,“本君在靈武大陸就與雪兒共結連理。”
那老頭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君主,外麵的女人不作數,她配不上閻後之稱。”
這句話一出,地獄閻君的臉色驟變,“混賬,本君的女人也是你能置喙的?”
那老者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聲稱,“君主老臣不敢,老臣隻能以死進諫。”
地獄閻君的臉色徹底黑下,微眯雙眸,這老東西竟然以死相逼。
“既然要死,本君成全你。”這句話一出,手中武力直打那老者。
老者在瞬間被擊中,“噗”當場吐出一口老血。
眾人驚詫,沒有想到君主為了那個女人竟然對肱骨老臣下如此重手。
老者渾身驟痛,是他低估了那個女人在君主心中的地位,本以為自己開口相勸,君主會聽。
人群中,那個女子眉頭微不可查的蹙起,看向冷飄雪的眼神帶著濃濃的嫉妒。
就連當初的神女都不成被君主如此看中,這個女人竟然會得君主看中,那她就必須去死。
“萱珺,你怎麼說?”地獄閻君冷眸突然看向人群中的女子。
女子被地獄閻君突然點名,心裏一時發抖片刻,她沒忘記妹妹是如何死的。
“君主。”萱珺郡主上前跪下,“君主,是我們地獄之主,您說的話就是天旨,任何人都不能質疑包括爺爺。”
現在冷飄雪明白了,為什麼別人都沒有人吭聲,隻有這個老頭出來阻止,原來他是萱冉郡主的爺爺。
如果沒有判斷錯誤,那麼這個萱珺郡主與萱冉郡主是姐妹。
她眼眸微眯,仔細打量著這個女子,模樣比萱冉郡主更漂亮,隻是表麵上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眼眸深處卻泛著濃濃的不甘,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隻可惜沒能逃脫冷飄雪眼睛。
不得不說,這個萱珺君主,比那個渲染郡主來的更加聰明,不過隻要不妨礙自己,她才懶得管她太多。
地獄閻君,冷眼看向那老頭道,“渲國公,你孫女懂的道理,你能不懂?”
渲染國公拖著重傷的身體,虛弱道,“老臣錯了,忘君主恕罪。”
冷飄雪挑眉,不就是說她名不正言不順麼,她前走一步聲如珠落玉盤,擲地有聲。
“既然在外外麵的大婚不算,那今日,本後與君主就接著兒女的滿月酒,再大婚一次就成了。”
眾人嘴角齊抽,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挑字眼,人家明明不是那個意思,到她嘴裏就變成了那個意思,是個有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