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買麵想著,該怎麼辦,難道自己真的要陪著雪沫的母親,可是她還要找師父啊!
沒一會,婦人就端來一碗糖蛋,裏麵隻有一個蛋,說是糖蛋可是根本就沒有甜味。
婦人就站在那裏道:“快點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你怎麼不吃?”雪兒看著她的跟前空空的根本就沒有碗。
那婦人搖搖頭拉著雪兒:“不,娘親不餓,沫兒吃。”
雪兒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將那一顆蛋吃進嘴裏,最後抬頭看向婦人:“以後還是叫我雪兒吧我覺得雪兒比沫兒好聽。”
其實,並不是她真的就覺得雪兒比沫兒好聽,隻是雪兒叫習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
那婦人沒有絲毫反對立刻點頭:“好好就叫雪兒以後娘親就管你叫雪兒啦。”
剛說完話婦人肚子裏就傳來饑餓的咕嚕聲,雪兒眉頭一皺看向她但並沒有說什麼。
有些事情拆穿了兩人都尷尬,於是她隻說了一句:“我困了,想去睡覺。”
婦人趕緊點點頭:“好,雪兒累了睡覺,睡覺去。”
小小的屋子,空間隻能容納一人一床,一個人想要進去睡覺都要彎著腰進去平躺著。
躺在那窄小的床上,身上的被子雖然幹淨但硬邦邦的很不舒服,
她摸了摸被子裏麵,天呀裏麵絮的是草根本就沒有棉花,這樣的日子夏天還好過冬天可怎麼過呀。
想到這裏他越發的同情雪沫跟她的娘親了,如果不是雪沫她爹那個負心漢將她們娘倆拋棄,他們的生活也不至於如此結局吧。
在醉花樓裏聽那些婆子說,女子嫁人就像一場賭博,嫁對了一生無憂,嫁錯了滿盤皆輸。
男人們都很自私,女子根本就沒有任何地位,手不能挑肩不能扛被人拋棄又不能再嫁,最後隻能落得個不好的下場。
聽著婦人重重地呼吸聲,她心裏清楚婦人已經睡著了,於是悄悄地從床上起來。
他不能留在這裏他要趕緊去找師父的,可是想想,臨走前幫她做些什麼。
走進廚房覺得還是給她做點吃的吧,可是廚房空空如也,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雪兒犯了難他該給她弄什麼呢,看來家裏唯一的一隻雞蛋還給她吃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難道這就是母愛,的確母愛很偉大,無論能力多少她都願意自己的孩子付出生命。
如此可憐的母親她怎麼能夠拋棄呢,現在想想還是帶上她吧,畢竟緣分一場。
現在自己離開也不切實際,身上一點盤纏都沒有,那要如何才能走到帝都。
想了想覺得還是需要掙一些銀兩再走這樣萬無一失。
想想婦人沒有吃飯,於是雪兒抹黑走進山裏,想要采點野菜什麼的回來給婦人做點吃的。
小山崗上,雪兒走的艱難,因為沒有任何武力,所以隻有平常人的體力,在這夜裏行走不難才怪。
山腳下,沒走一會,就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很多綠油油的野菜,於是二話不說就將野菜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