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幫我,公主是否有一點自作多情?”易天寒之所以不信任她,不為別的,一個帝王的女兒,又怎會不計代價的幫助別人。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若稱王,我必為後。”隻不過求在你的身邊,一生一世罷了。
沫眉並沒有正麵回答她,因為她懂,她比任何一個都了解眼前的人,了解,她的野心。
易天寒輕輕地捏起沫眉的下巴,眼神裏說不出的誘惑與冷冽,像看著一隻即將入口的獵物,不得不說,媚姬之所以是媚姬,是因為她舉手投足間都能激發出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即使易天寒最開始看見她的那一眼,不含雜質,可這欲望就像埋進土裏的酒,漸漸發酵。
“你以為,可能嗎?”易天寒出聲後便被自己驚到,帶著飽含欲望的沙啞,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你自己,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沫眉的藕臂攀上了易天寒的脖子,她心裏十分高興,一切厭倦那些人看她帶有欲望的眼神,可是從這個人眼裏,那樣的眼神,就是像對自己的肯定,自己對這個人,是有吸引力的。
易天寒還在為自己的聲音吃驚沒有回過神來得時候,發現自己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對方的溫潤小舌生澀的挑逗著自己,易天寒的心,居然有了一絲絲的動搖,可她太清楚,眼前這個人,是不會和她有什麼結果的,冒的風險,太大了。
易天寒將沫眉推到在地,又恢複了以往平波無奇的麵孔。
“媚姬,現在你我的身份可是兄妹,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太過可笑和不切實際了嗎?我若為王,你必為後?嗬嗬,告訴你!別說我沒有稱王的心思,就是有,那個後,也不可能是你,不然,楚王早就讓我步他的後塵了,你說,是也不是?”
“嗬嗬,我又何嚐不知?但就算如此,我也不後悔,最終,站在你身邊的人,一定是我。”
沫眉堅信,這個人一定會是自己的,她會愛上自己,會對自己百般嗬護。
“那可不一定。”沫眉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舉手投足間,帶著還未褪完的殺氣。
蕭雪影身上有淡淡的血跡,卻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雪白的虎皮座椅上。
“看來公主並不知情,易天寒這人,之所以要往上爬,可是為了一個女人,一個求而不得的女人。”蕭雪影可是比唐瀟更加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看著沫眉眼裏的憂傷,再慢慢轉為殺意,和對著易天寒眼神裏的堅韌,有趣,太有趣了。
“我要你找的人找著了?”易天寒連忙岔開話題,不然她都不知道麵對沫眉眼裏的深意。
“找著了,那娃娃可有戰鬥天賦了,可惜,像是在克製著什麼,因為,我從她眼裏看到了恐懼二字,單是這樣,就已經不行了。”
“你安排一下,等會我去見她。”
蕭雪影聳了聳肩,離開了房間,而易天寒也正準備離開,前一腳剛剛踏過門口,沫眉的聲音便傳來:“她,是個怎樣的人?怎樣的人,才能走進你心裏?”
易天寒腳步頓了頓:“一個讓我又愛又恨,卻又舍不得放下的人。”隨後走了出去。
也許,是見到她的第一眼,那顆愛她的種子就已經埋在了心底,也許,是她時而冷冽,時而別扭的性格讓人心底裏覺得是被在乎的,讓她知道,這個世界,有一個人,叫上官語,她愛著自己,會為自己吃醋,會為自己擔心,會為了自己而將她本人放在了最後的位子上,這樣的人,自己怎麼會不愛,又怎麼恨得起……
-----------------------------------------------我是無恥的分割線------------------------------------------------
易天寒來到了另外一個屋子,隻見一個戴著麵具的小女娃不停的用手往自己衣服裏塞糕點,看見自己來了,怯生生的停住了手。
“小娃子,咋不繼續拿了,我看你不是很喜歡這些糕點的嗎?”蕭雪影看著這女娃,是越看越喜歡,訓練好了絕對是一把利刃呀,可是每次她看見角鬥場裏的屍體的時候,那眼底的恐懼騙不了人,看來,這孩子恐怕經曆了一些事,需要心理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