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現在還跳不跳啊?”彭曉飛有多餘的問了一句。
“要跳你自己跳吧,既然都不是公安的,你跳個屁啊,難道你害怕黑社會?你小子以前不就是專門幹這行的嗎?”葉少楓笑著說道,這也讓彭曉飛想起了葉少楓剛回魯陽市,他們在一個按摩廳裏相見時候的場景。
彭曉飛笑了笑,說道:“那現在咱們幹嗎啊?這裏沒得玩了,換別處吧。”
“先出去吧,我回家睡覺去了了。明天早起,還得去各個場子裏結算賬目呢。”說著,葉少楓百無聊賴的走出了包間。
彭曉飛也緊跟著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楓哥,別走了啊,你這人真無聊,漫漫長夜,你要是睡覺多浪費青春,浪費年華啊,不行不行,跟我玩去。”
“你小子是不是神經了。你這剛結婚沒多久就這麼不安分了,不是我說話不吉利啊,我看啊,你跟你老婆早晚得離婚。”葉少楓說道。
“離就離唄,無所謂了,我現在結婚了,一切也都看清楚了,都他、媽的是浮雲。還是單身輕鬆,想玩就玩,想風流舊風流,以前沒結婚呢,總是覺得做男人要春節,結了婚之後,才知道,當男人,不能太純了,太純的男人會被女人玩的。如果,你不想被別人傷,就得先去傷別人。”彭曉飛說出了一個特扭曲的道理,葉少楓聽到這種說法,挺別扭的,但是,他也懶得去反駁,每個人都有自己對愛情的觀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不管彭曉飛怎麼說,僅僅是他一個人的思想。
當一個思想在人的腦海裏已經成型的時候,就很難改變了,所以,葉少楓也不去說,隻是拍了他腦瓜子一下,說道:“我說,你怎麼就抓著我不放呢,我求你了,放我回家睡覺吧。對了,郭方俊現在應該閑著沒事兒呢,你找他一起逛窯子吧,估計他畢竟在行。”
“不行,那小子有對象,而且天天跟對象膩股在一起,我可分不開他們,我要是真帶著郭方俊出來逛窯子,那讓他女朋友知道了,那丫頭非得拿著看到來滔天砍我來。”彭曉飛誇張的說道。
“看你最好,把你下麵砍掉了,看你以後還來不來這種地方風流快活了。”葉少楓正說著,倆人已經走到了樓梯口,這時候,一個女人匆匆的跑上來,頭發淩亂,看不清她的臉。
總體來說,這女人有點瘋狂,跑到了窗戶旁邊,窗戶一打開,一腳就伸了出去。
女人穿著一條豹紋內、褲,半透明,彭曉飛看了兩眼,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葉少楓看著彭曉飛,說道:“瞧你那尿、性,看見個穿著齊b小短裙的女人劈腿你就饞成這個樣子了,你也不看看,這女人的臉,少說也四十來歲了!
葉少楓當時觀察到了女人的臉,通過女人年齡,女人的穿著打扮,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女人不是坐台的小姐,而是這裏的媽咪,或者是這裏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