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掉龍堂?我和葉少楓他們又無冤無仇的,而且,人家龍堂現在正好是在勢頭正盛的時候,你現在讓我去滅龍堂,這不等於往火坑裏推我嗎?”鄭歡說道。
“滅掉龍堂,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是咱們整個省城黑幫的事情,現在龍堂發展勢頭雖然猛,但是,還不足以撼動省城黑幫格局,但是,如果我們誰都不管,放任自流的話,那龍堂一旦徹底起來了,就誰也壓不住了。所以,在這個時候,出手打壓龍堂,是最合適的時機!”張躍說道。
“那你們怎麼不出麵打壓,反而讓我來衝鋒憲政呢?那我當槍使?”鄭歡趾高氣昂的說道,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現在有把柄被別人抓在手裏。
張躍也懶得跟這種狂人繼續說下去了,他把U盤往桌子上一扔,說了一句:“這樣的視頻,我們那裏還有好多。如果你不按照我們的方式去做,那你就等著挨槍子吧。對了,跟你說句實話吧,我們現在不是拿你當槍使,而是拿你當狗!你給我們當狗,我能讓你活下去,你不給我們當狗,那你就是死路一條!”
說完,張躍轉身朝著門口走了出去,劉華坤在後麵趕緊跟上,臨走的時候,也不忘對著鄭歡說了一句:“何不合作你好好想想吧,我們可不想等的時間太長,明天給我們答複,想合作的話,我們明天會在電話裏告訴你對策,不想合作的話,那咱們法庭上見吧。”
看著張躍和劉華坤離開的背影,鄭歡呆呆的坐在了座位上。此刻的他已經追悔莫及了。都是自己太猖狂,太大意了,家裏有攝像頭自己竟然一直都沒有察覺過。而且,當時為什麼要在自己的家裏進行這種人體器官買賣的交易啊。現在,家裏的地下室裏,還有那麼多的屍體沒有處理,還有那麼多的流浪漢一到晚上就淒慘的大叫,如果被鄰居聞到了屍臭的味道,甚至被鄰居們聽到了這些流浪漢的慘叫,這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鄭歡當時回到家裏,幾乎把家裏犯了個底朝天,發現在牆角裏的針孔攝像頭,鄭歡一錘子砸下去,把真摳攝像頭砸壞了,那塊牆皮也被這一錘子給砸掉了。
鄭歡憤怒的砸壞了幾個攝像頭之後,又翻出了幾個隱藏的很隱蔽的錄音器,把錄音器也徹底摧毀,都是這些東西,讓自己的把柄落入了張躍這幫混蛋的手裏!此刻的鄭歡,無論怎麼憤怒,怎麼後悔,也都無濟於事了,即便是把這些針孔攝像頭,錄音器咋成了粉碎,而曾經的那些視頻畫麵,也不可能被銷毀了。
鄭歡帶著一身的憤怒,來到了地下室,雙手拎著兩把砍刀,衝進流浪漢們的牢房裏麵,揮著砍刀就砍下去,在這陰冷的地下牢房裏麵,展開了一場血腥的屠殺。砍刀砍在流浪漢身上,不僅僅是砍一刀,每個流浪漢的身上都會被砍十幾刀,不把人砍死,鄭歡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