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丟帽子,你還不相信我?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我爸爸吧,他現在的關係,隨隨便便的亮出一個來,就能壓住葉少楓,你以為葉少楓還真是什麼狠角色啊。我告訴你,今天我去找他的時候,把我爸爸往外一亮,葉少楓那態度,明顯就轉變了,口氣中,帶著敬畏!”盧春嬌自以為是的說道。
“你說,葉少楓會敬畏你爸爸?敬畏一個已經沒有實權的老頭?純他、媽的扯淡!你被葉少楓表麵的那一套給騙了!完全中了他的套了!”華慶鑾憤怒的喊道,差點就要上手抽自己老婆。
這個盧春嬌,雖然給了他一個前程,但是,現在,似乎有親手把這個前程給毀了,摧毀的很徹底。
盧春嬌這還滿不在乎的說道:“怎麼了?怎麼中套了?你有沒看到葉少楓當時那副緊張的樣子,就連我回來的時候,他都是一路微笑的把握送出了辦公室,他分明就是敬畏我父親,他跟咱們都不起的!”
“你放屁!你根本就不了解葉少楓是什麼人!這年頭,有一種人,喜歡扮豬吃老虎。何況,咱們根本就不是老虎,咱們現在在葉少楓眼裏,就他、媽的是病貓!
你說葉少楓敬畏你爸爸,那好,你知道你爸爸當時提前退二線是為什麼嗎?是被雲中鶴給陷害的,雲中鶴在省委書記麵前給你爸爸上眼藥,有走動關係,甚至動用了黑社會,把你爸爸強行的逼下台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啊,雲中鶴現在不是也照樣被辦了嗎?”
“對,是誰辦的雲中鶴?不是省紀委,也更不是反貪局,真正辦雲中鶴的人,就是葉少楓啊!全H省都知道這個事情,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你想想,雲中鶴,那麼大的勢力,讓葉少楓說辦就給辦了,一個能把你爸爸搞下台的人都能被葉少楓整的很慘,你認為,葉少楓現在會怕你爸爸?你認為,如果你爸爸現在站出來要和葉少楓鬥,他那些勢力,會站在一個退休老頭這邊,還是站在這個風頭正勁的政治新星這邊,這個道理,你用大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出來!”華慶鑾憤怒的說道。
“可是,可是當時葉少楓的樣子,確實非常謙卑啊。”盧春嬌不敢相信,還為自己強行的辯解。
“那是他的圈套,故意讓你覺得他好欺負,所以,把你一步一步的往這個圈子裏引。你是不是,把酒樓每年盈利但是卻給省裏做假賬的這些事實都跟他說了?”華慶鑾問道。
“這個……這個……當時我……”盧春嬌開始緊張了,她支支吾吾的不敢往下說。
“別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把酒樓的事情,都跟葉少楓說了!”
“是,我都說了,那有怎麼樣。難道,他還真能把你拉下水?”
“不是把我拉下水,是直接把我從駐京辦這條船上麵踹下去!我說了,葉少楓根本就不貪,就算他貪,也不是貪財,而是貪權!他把我踹下去了,自己正好理所應當的接手酒樓,到時候,酒樓賺的錢,那全都是他的,如果他合理經營,在從他的集團裏麵拉一些資金過來,壯大酒樓事業,那酒樓就是一個大產業,葉少楓光酒樓的收入,可就不是跟怎們分紅的一二十萬了,那他、媽的一二百萬都不止,葉少楓要的,不是眼前的利益,是長遠的發展!你懂嗎!”華慶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