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楓也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是犯了什麼神經病。
非要在自己的這裏喝酒,攔也攔不住。
夢琴機會是用搶奪的方式從葉少楓的手裏拿到了酒瓶子,對這瓶子就開始吹。
這一大口一大口咕咚咕咚的喝著,好像是山東大漢要上山大虎一樣。
一瓶子威士忌都喝完了,夢琴全身發飄,這種洋酒恐怕沒有咱們的白酒那麼精致那麼回味無窮。
夢琴給自己灌了一瓶子之後,立馬感覺頭重腳輕,這似乎是她想要的效果。
喝醉酒的女人分兩種,一種是發飆,另一種是發瘋。
夢琴屬於後一種,是那種裝瘋賣傻的狀態。自己跟自己說話,自己跟自己笑,最後演變成了一種哭。
是那種鬼哭狼嚎的哭。
雖然房子裏麵的封閉效果都還不錯,但是你丫的這麼哭,影響也太差了啊。
葉少楓說道:“行了行了,今兒晚上我也不睡覺了,有什麼難過的事情,你跟我說吧,憋在心裏麵也夠難受的。”
夢琴哭著看看葉少楓,然後一手按著自己的額頭,說道:“葉董,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是個好女人,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水性楊花,隨隨便便的女人。”
葉少楓搖搖頭,但是心裏麵卻在想,你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啊,官場交際花基本上都是這樣的。
夢琴笑了,說道:“你知道我有多苦嗎,我也有自己的家庭,我也有老公,也有孩子。可是,我老公不務正業,開了個小煤礦,賺點小錢之後,就在外麵花天酒地。孩子也不管,家裏也不管,一天到晚的都見不到他的人。
我在外麵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他根本就不知道,也從來都是不聞不問的,你說,我攤上這麼一個男人,我容易嗎!我該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
“離婚唄。”葉少楓輕鬆的說道。
“離婚?我倒是想離婚呢,但是,孩子怎麼辦,還在還那麼小,真要是離婚了,孩子才是受傷害最大的,我從小生活的就挺苦,所以,我不能讓我孩子受苦。”夢琴哭著說道。
“孩子受點苦也沒什麼,我從小就是跟著我媽生活。”葉少楓說道。
“你也是離婚的?”
“我……我這家庭情況有點真複雜,跟你解釋不清楚。”葉少楓說道,其實他也不想在這裏給夢琴解釋自己的家事,沒有那個必要。
“葉董,請原諒我今天晚上來找你,我想求你個事情。”夢琴說道。
“求我什麼事情?”葉少楓問道。
“能不能……能不能讓我能夠更上一層樓。”夢琴說這話的時候,異常的冷靜,也不哭了,也不鬧了。
這很容易讓葉少楓覺得,剛才她又哭又鬧的其實都是裝的。也許這一瓶威士忌頂多讓夢琴,有點頭重腳輕,但是讓他失去理智的裝瘋賣傻,還遠遠不夠呢。
“什麼叫更上一層樓?”葉少楓問道。
“我現在市文聯主席,但是你知道這個文聯主席,沒什麼實權。就算是在文化局裏麵,也沒有太多的地位。我想,我想到文化局當一把手,或者,調到省電視台去做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