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些疲憊,而且羊毛大衣上有些汙垢。
“昨天你不是對別人說你想吃王吉的魷魚嗎?這是我給你拷回來的。”將袋子提起來,袁梓億這才看見聶承戚的手上有些擦傷,傷口還在冒著血珠子。
“你怎麼了?”袁梓億握住聶承戚的手,要將聶承戚往醫院裏麵送。
“沒什麼,這是去買魷魚須的時候……”聶承戚沒有將話說完,覺得沒麵子。
這樣的苦肉計,想想哪個女人都逃不過。
袁梓億望著聶承戚,雖然不要說也許她不會在說離婚,但她的心裏或許沒有先前的那麼堅定,隻不過心裏麵有些東西注定要改變。
馮楚翼清楚的看見了袁梓億的轉變,雖然嘴上說著不是,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其實女人就算有些事情傷了她,她的心裏多少都還是有些期待,有些幻想在裏麵,不管你是多大的年紀。
隻是當有一天醫院來了位不速之客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注定要改變,而且是沒有了任何結果的改變。
冷夏彤總是如同牛皮糖一樣,讓袁梓億怎麼也甩不掉,而且每一次的出現都是在袁梓億對聶承戚有了一點轉變的時候出現。
又坐在了咖啡廳裏麵,兩人再次相互望著。
袁梓億覺得好笑,他們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不停的糾纏。
“我不想和你拐彎抹角,更不想和你說廢話,我懷孕了,孩子是聶承戚的,而且已經有了兩個月了。”冷夏彤異常冷靜的將話說完,沒有了任何情緒。
袁梓億正準備攪動咖啡的手停了下來,驚訝和不明白的望著冷夏彤,想看清楚她是不是又在耍什麼手段。
但冷夏彤卻從自己的包裏麵摸出一個十寸的筆記本,然後放了一些畫麵出來。
畫麵很簡單,就是聶承戚帶她到醫院去的那些畫麵,和醫生說的那些話。
證據麵前,袁梓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是不是被命運接二連三的耍了?被那個叫聶承戚的男人玩弄在鼓掌之間?
“那你現在給我說這些到底想要告訴我什麼?”袁梓億不想象中的平靜了很多,或許對於聶承戚才有的好感,隻是假象畢竟有些事情,她已經經曆到了厭煩。
“我這次是來求你,但不是求你離開聶承戚,因為聶承戚反正也不會和你在一起,我隻是求你,你將孩子在什麼地方說出來,不要讓聶承戚在繼續演戲,他每天回到我這裏來的時候,他都在說著累,而且上次還摔跤了。”冷夏彤適當的哭了起來。
心疼痛了一下,袁梓億以為自己不會痛了,但卻沒有想到,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不舒服,雖然一直都知道聶承戚有著目的,隻是當目的說出來擺在她麵前的時候,她還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