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與北昆之間的路程比之桑求要遠得多,自己已經趕了十來天的路程,也不過是在北昆境內,不過距離到達皇城昆都也不遠了。
此時顧傾然正在官道附近一個茶店喝水休息,斂去了一身芳華,隨意穿的一身青色衣衫,身材高挑。
麵目有稍許俊郎卻是不夠出眾,旁人看來隻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公子,稍稍有些氣度罷了。
正低頭喝著茶,遠處傳來一陣馬蹄的聲音,顧傾然抬眼看去,一群軍官模樣的人高坐馬上,用繩子牽著許多人。
他們看樣子似乎是窮苦人,搖搖晃晃間還帶著傷。
“老店家,哪裏的人是怎麼回事?”
店家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叔,看見哪裏來的一群人,痛苦不堪的皺起了眉頭,滿麵憎恨。
“這位小哥是外鄉人吧,他們是禹都大將軍賀章的手下,平日裏欺男霸女,盡幹見不得人的勾當。新皇現在恐怕正是頭疼呢!”
大將軍賀章……顧傾然感到有些疑慮,即墨淵亦他……剛登基朝局竟然如此亂。
“新皇不喜這大將軍,店家何出此言”
聞言,那店家慚愧的笑了笑。
“我也是聽來往的人說的,具體什麼情況也不清楚”
說話間,那群兵官倒是趾高氣揚的向茶館走來。
“小哥現在可不能再問了!”
那老店家小聲的告知了顧傾然這句話便拿著茶壺訕笑著迎了上去。
“官爺,一路勞累了”
那群人尋了位置坐了下來,而被繩子綁著的人卻在不遠處的太陽底下相互依偎著,蓬頭垢麵,嘴唇幹裂。
見此,顧傾然淡然的起身,一手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壺拿著碗,朝那些受傷的人走去。
這些被欺淩的百姓似乎不知道顧傾然要做什麼,紛紛用畏懼的目光看著她。
“別怕,把水喝了吧”
顧傾然動作輕柔,看著他們許多人身上都有鞭傷,有的已經化膿感染了,不禁有些漠然,看來這個賀章不是什麼好東西。
“臭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
一個身形高大的領頭軍官發現了這邊的動靜,麵目猙獰掏出了身上的鞭子,而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似乎是想弄死這個膽大妄為的人。
放下手中的碗,顧傾然緩緩的站起了身,滿麵不屑。
“對我說這句話的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眼中漸漸有殺氣上湧,眾人聽了此話,便憤怒的拿起手中的武器朝顧傾然攻擊而去。
迅速的控製自己的意念,穿梭在人群間,拿出了懷中用桑求聖蛇毒液研製的藥粉,隻需一個指甲蓋便有你們受的。
“還有一句話送給你們,想讓我死的人……早就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幾十個大漢應聲倒地,口中紛紛溢出黑血而亡,而本來有些擔心的其他人更是滿臉的震驚,似乎不相信在他的舉手投足間已殺了這些人。
“恩人!謝謝恩人”
顧傾然拿出幾瓶治病的藥給了這些受傷的百姓。
“不必謝,快些逃命去吧”
眾人聞言,像是知道了一件從來不敢去想的事情一般,瘋狂的朝遠處逃去。
見此,顧傾然便回到桌旁拿起了自己的行李,看著躲著他的老店家,微微皺了一下眉便舒展開來。
“店家這生意怕是不能再這裏做下去了”
說完顧傾然駕馬而去,此行不僅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以自己現在顧決然的陌生身份,博取即墨淵亦的重用,恐怕要送他一份大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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