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即到這聖旨所下的大婚之日。
在這安陽公主多日來的糾纏之下,不管自己多麼冷淡無趣,這安陽公主全然不在乎。
十裏紅妝直到顧府,公主大婚是整個北昆的喜事,其嫁妝也是極其豐厚,羨煞旁人。
為了這大婚她足足忙活了一月,感覺真像自己要成婚了一般。
不過聖旨不可抗,今日她也算是個有家室的人了……
隻見顧傾然身穿大紅流金細線縫製的外袍,腳踩一雙紅底黑靴,頭戴玉冠,除卻那張普普通通的臉,倒是一介玉樹臨風的美男子。
在顧府的朱漆大門外,張燈結彩,絲竹之聲好不喜慶。
屈傅引知他不喜這樁婚事,見他如此,便在一旁調侃他。
“決然兄今日就成了駙馬爺,我今後再來找你討論醫術,可還方便?”
“當然。”
語閉,顧傾然翻身上了馬,去往了公主府的路。
安陽自小便是住在皇宮,隻是如今要出嫁了,這即墨淵亦便賜了一座大宅子為府邸,以及良田千畝珍寶無數為嫁妝。
一路嗩呐聲響,這禮部尚書大婚之事,均是她身為禮部尚書所行,所謂‘人財兩空’不過就是形容她的吧。
到了公主府大門外,安陽一身盛裝環佩叮當,手戴血玉鐲,紅蓋頭掩麵,一身紅裙繡鑲邊金絲線,華貴非常。
扶著她上了十二人所抬薄紗珠簾軟榻轎,自己也要恭身按禮節與她一同而坐。
“夫君,今日安陽終於得嫁於你。”
對於此話,顧傾然沒有搭理她,起初隻是把她當做妹妹,沒想到造成了誤會。
果然這皇家之女不能輕易認妹。
……
二人端坐於軟榻轎上,這是皇家獨有的成婚禮儀,意在接受萬民慶賀。
到了顧府,這新娘跨過火盆入了大門,即墨淵亦一身便裝親臨,天人之姿硬把顧傾然這個新郎官給比下去了。
而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身為貴妃娘娘都赫連姬。
下了軟榻轎,二人進了大門,百官賀喜,行禮時,即墨淵亦端坐高位,受高堂之拜。
大廳內,百官由上而下坐,主持這場良緣的便是她的好友屈傅引了。
“送入洞房,禮畢。”
入洞房?……看來今天晚上她不得不把這安陽公主給灌醉弄暈才行。
臨近傍晚,煙火璀璨,為這普天同慶的喜事添了幾分絢爛。
一番敬酒下來她已經感到腦袋是有些暈乎乎了,尤其是屈傅引敬酒最盛,非要拉著她一較高下。
感受到了一道很辣目光,顧傾然腦袋頓時清醒。
轉頭看去,那個方向位置原本是赫丞相那老狐狸的,不過他送完禮便走了,所以是這赫連姬端坐上方,而那位置除了赫連姬敢坐,百官內並無其他人有那個膽子。
以現在自己顧決然的身份,自己並未得罪過她,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交集,可她為什麼用看視仇人的目光看著我?
想起了上次在禦花園時,也是如此……
思慮時,即墨淵亦今日身著了一身紫金袍內裏黑雲紋一步一步走下來,更顯霸氣外露。
眾人原是觥籌交錯,在這燈火通明煙火照耀的地方也是看見了這皇上下位,知道是找顧決然,便退後了些。
顧傾然有些裝作有些暈暈乎乎的扶著桌子,也不知他是何意,難道他是要敬自己酒嗎?
“顧卿今日大婚,朕想問你一個問題。”
“皇上請問,微臣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即墨淵亦眸子暗沉了下來,似乎是帶著一絲希望說出了這話。
“朕想問顧卿,今日你大婚,為何你的師妹為何沒有來祝賀?”
聽到這一問,顧傾然心裏麵哢噔一聲。
他竟會如此問自己?
帶著謙卑的笑意,這皇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問了,自己不答不是忤逆犯上嗎。
“稟皇上,師妹她遠在他鄉,不知所蹤,微臣這大婚也沒能找到告知她。”
即墨淵亦周身的氣溫在這喜慶熱鬧的場景中顯得有些冰冷,更讓人看不到他在想什麼。
“回宮。”
簡而言之的兩個字,眾人便跪拜。
“恭送皇上。”
赫連姬見皇上走了,便眼神帶恨的看了一眼顧傾然跟著走了。
“恭送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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