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靜,顧傾然隨常濤來到了殿內,看著站在殿內的即墨淵亦,看來他已經知曉一切。
“微臣參見皇上。”
“免禮。”轉過身,便看見起身的顧決然,自己也走到了上座。
“說說你的計劃。”
低頭思慮的一下,顧傾然向前走了一步目光直視上座那人。
“皇上,想必您已有打算,也許與微臣想的一樣。”
“噢?你倒是說說。”即墨淵亦收斂了眸子,帶著一些趣味肅然。
“趙衍如今在慎刑司瘋瘋癲癲,這另一個奸細在宮裏麵失去了在外的依靠,勢必會聯係桑丘人再派遣人過來,而聯絡消息的地點就在整座皇宮宮牆之處。”說出了自己分析的這一番話,見他點頭沒有開口,便繼續往下說。
“身在慎刑司的朱大人念過一句無頭腦的詩,問宮牆蓮根絲有多少?蓮心知為誰苦?這蓮根蓮心的寓意也許還捉摸不透,不過宮牆二字卻是極其清楚,微臣認為,線索在於宮牆。”
頓了聲音,話說完了,她想看看即墨淵亦怎麼說?隻見他薄唇輕啟。
“嗯,常濤,傳朕旨意,今日起晚間對這宮牆巡邏鬆懈一些,放出趙衍已死的消息,靜候時機。”
“屬下遵命。”即使是做了朝廷命官,常濤也依舊用屬下自稱而不是下官。
沒錯,即墨淵亦所說正事她的意思,不過這桑丘奸細必須她親自手刃,事情關乎那些與她天人相隔的親人們。
“皇上,捉拿奸細,下官必當盡心盡力。”
黑夜漫漫,皇宮燈火通明,得到命令的禦林軍巡邏在不知不覺中就鬆懈了下來,此時她正於常濤一起分別巡邏在宮牆的暗處。
這一晚上,毫無動靜,趙衍已死的消息傳出去,另一奸細必定在近期內出現,隻要這人出現在宮牆附近,她就不信這天羅地網拿不下她。
轉眼已是過了兩天兩夜,二人的精神頭卻絲毫沒有下降,時間越推後,就越是要密切關注著宮牆的動靜。
不過到了第三天依舊是沒有動靜,夜晚的月光灑在燈火輝煌的皇宮,那些暗處無法照亮的地方也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
常濤去暗處繼續觀察情況,見他走了,自己索性催動意識,淩空而立,俯瞰整座皇宮,把一切盡收眼底。
飛身在上空轉了幾圈,還是沒能發現任何異常。
轉眼便是到了半夜三更,顧傾然提起精神淩與半空中,眼睛巡視著每一個角落。
忽然,從後宮中輕功冒出來一個黑衣蒙麵之人,身處於上空的她把一切看得是一清二楚,在她的上空出跟隨著此人。
隻見這人身姿敏捷的來到了西宮宮牆院子處,西宮向來是比較偏的宮殿,一般住著已經老的或者是被打入冷宮的嬪妃。
這奸細真是尋了一處好地方,禦林軍巡邏極其鬆懈的地方,又很少有人去。
隻見這人穿過一處宮殿來到了西宮宮牆處一個極其隱秘生長著花草的地方,蹲下身手裏做這什麼動作。
顧傾然飛身向下又靠近宮殿上方了些,這刺客的警覺性很高,猛然發現附近有人,不過就算他發現一切都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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