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於桑丘皇室,自盡於北昆天牢,這一生我與毒物為伴,活得痛不欲生,盼望有一天能變成正常人。是她,給了我希望。
當母親帶著我進入皇宮的時候,我便被冠以皇子的身份。母親是聞名桑丘江湖的第一美人,眾人對她趨之若鶩。可是她,卻嫁給了一個根本不愛她的男子。
桑丘最尊貴的王,四歲的時候我便知道,那個手指上帶著龍蛇戒指的男人就是可以操控人的生死。母親告訴我,那是我的父王。
父王?我很疑惑,父王就是爹爹嗎?可是如果他是我的爹爹怎麼跟我以前住的地方看見的那些爹爹的人不一樣。對,他不是一個父親,也不是一個好君王。
這樣的他終於有一天害死了和我相依為命的母親。哦,對了,他們說我的母親叫溪妃,是一個狐媚女子。我看著母親喝下那杯毒酒,我知道,那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所賜。
就是那年,我七歲,在這個善於用毒的皇宮內,我遭人暗算受盡欺辱。每當夜幕降臨時,我便會想起母親說過的話。既然生在皇室,必定要讓自己強大起來,活下去。
強大?於是我拚命的練武,可是不知為何,我的體質學武總是沒有多大的進步,在桑丘最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煉毒。
要想成為桑丘煉毒最厲害的人,那就必須要跟最毒的毒物打交道。聽說,最毒的毒藥藏在皇宮禁地,我知道哪裏,是父王經常進出的地方。
七歲的我很好奇,禁地裏麵藏著什麼?桑丘很多毒物我都接觸過了,唯獨禁地……
在宮宴這個好時機,我用新學的迷藥,神不知鬼不覺的毒倒了守衛闖入了禁地。踩著這兩個守衛的身體過去,我有一絲興奮,想來我煉的毒也可以扳倒人了。
看著像是地宮一般都禁地,我才知道,這也許是一個偌大的墓室。可是這個墓室裏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向下走去,裏麵點著不會滅的燈,泛著幽幽火光,很漂亮。不過我很久以後才知道,那是長明燈。
摸索著再往裏走,一陣嘶嘶聲傳來,看著地宮窯洞裏麵努力像要爬上來那些泛著幽光的蛇,我知道那蛇是帶有劇毒的。
它們吐著猩紅的信子,蛇眼珠沒有血色仿佛要把人吞噬。我很高興,這就是宮中人所說的聖蛇,聽說它的毒液會讓人在麻痹中死去。想起母親被賜死的那一幕,我眼睛裏泛著與我年紀不符合的光芒……
忽然,身後傳來一個有些急緩的腳步聲,我心裏一驚。想著應該是父王來了,於是我拚命的往裏麵跑,想要找個地方藏住。免得被發現,本來就不受寵的我應該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吧。
跑了一會兒,我有些氣喘,抬頭間,入眼的景色有些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碧水清潭,湖水中間的玉床上躺著一個隱約貌美的女人,跟他離開的母親一樣漂亮。
腳步聲越來越近,這個地方我不能再多逗留,迅速看了周圍一圈,便是找到了一個路口。總算是有一個藏身的地方了,剛好跑進路口,一個高大的身影便是來到了水湖旁。
藏在石頭後麵,我認得這個男人,是那個叫父王的。他眼神銳利的環繞著四周,使輕功來到了湖水中間那躺著不醒的女人旁邊,麵色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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