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作為一個奸臣明哲保身是永恒不變的座右銘!奈何後來事情的變化完全脫軌了……
唐西沐是大唐的皇帝,他有佳麗三千,卻獨寵蕭衣。當然按照蕭衣的思維,她覺得唐西沐是寵我,如果我的身份不是一個內奸,我也會像蕭衣那樣認為。
蕭衣說唐西沐對我很好,可是她卻一點也不吃醋,還很支持唐西沐。我曾經問過蕭衣,為什麼你覺得唐西沐是對我好你還不吃醋。
於是她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一句高深莫測的話,你以後會知道的。
我頂討厭說話繞圈子的人,我頂討厭吊人胃口的人,蕭衣恰恰是這類人中的典型。然後我看蕭衣便開始各種不順眼,常常和她唱反調。
她又提起木青雲的事情,我心裏又十分不爽:“上次那件事他太草率了,你是他最喜歡的妃子,你該勸勸他。哪有妃子做成你這樣的!到嘴的鴨子都給飛了!”
蕭衣突然很認真的看著我:“世人皆以為皇上是為我所惑罷朝三日,可他知你知我知,他是為你提拔木青雲所鬧出的事才罷朝三日。我不知道那幾天你們在宮外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九華,你應該珍惜他。一個皇上,為一個女人罷朝,不是草率,而是那個女人重於江山社稷。”頓了頓又道:“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能說。不過皇上對我……並沒有男女之情!我說過很多次了啊啊!”蕭衣不停的撓頭發,要抓狂的樣子:“我對皇上也沒有男女之情啊啊啊!”
我趕緊捂住她的嘴:“我的貴妃!這是在街上啊街上!低調啊低調!你不知道低調怎麼寫嗎!”
蕭衣一下子推掉了我的手。
乖乖,我一直覺得蕭衣力大無比!堪稱女人中的男人……
蕭衣恨恨的說:“你怎麼總是找不到重點啊!”說著從袖子裏掏出一塊牌子,純金打造,上麵刻著一個唐字。
正是那塊見令如皇上親臨的大氣令牌。
蕭衣一下把令牌扔到我懷裏,這令牌質量太好砸的我生疼。
“還給你,皇上將這令牌給你,我可不敢拿太久。”蕭衣進茶館前,我把令牌她,以防有什麼萬一,事實證明我是明智的。
我估計我和蕭衣又會陷入她說皇上對你是真的好我問你為什麼不吃醋的死循環,於是我決定換個話題。
“咳咳,我們該說點正事兒。前幾日一直有探子來報說民間有人有意壞我聲譽,後來繼續追查,不出我所料,查到了司馬相頭上。”
蕭衣也沉聲:“司馬相是左丞相,高大將軍是他女婿,不能輕易動他。而且剛才在茶館,有個蒙麵人想刺殺我。”
我一下子連腰板兒都挺直了:“哈哈,難怪剛才茶館那麼大動靜!一定又是你說話太犀利了。早就告訴唐西沐讓阿安跟著我到茶館就可以了,我會循循善誘,可不會像你這般一針見血的諷他。你看唐西沐非要叫你一起,差點陪上蕭貴妃你珍貴的性命。”
蕭衣哼了一聲:“那蒙麵人根本就是不入流的殺手,阿安一招就把他解決了!”
“……我想不是那個殺手不入流,而是阿安太威武。”
駕車的阿安臉可疑的紅了一下。
不久,馬車突然停了。
“車內何人!”是守宮門的侍衛。
蕭衣嬌喝一聲:“放肆!本宮的車是你能攔的麼滾!”侍衛慌慌忙忙的讓了道兒:“不知道蕭貴妃,嗬嗬,息怒息怒。”
我一陣無語:“難怪皇後都不敢惹你,有時候我覺得你堪比男子,有時候……我又覺得你是個夜叉……”
蕭衣表示很不以為然:“回宮了,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是啊,回宮了,我真該多擔心擔心自己。司馬相和豐睿那兩個老頭,一個左丞相一個右丞相,都看我不順眼。在我上書準許女子為官,唐西沐又不表態的情況下,倆人便天天往皇宮跑,生怕唐西沐給準了。一見唐西沐拿起我的名字就開罵!真真是……真真是一個鼻孔出氣!真真是有眼無珠!不識好歹!
禦書房前。
蕭衣已經回她的玉坤宮了,畢竟後宮不能幹政,總不能和兩個有錢有權有車有房的老爺爺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