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薇涼放下筷子,看著這溫情的一幕,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觸動了,泛起一汪清水。現代社會,她的人生就是一場悲劇,從未體會過什麼感情,不管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她通通都沒有得到過。
她的生活除了殺戮,就是被殺戮。如今看到這溫馨的美滿家庭,說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
等這一切過去,等她把這個身體主人的事了結了,她就帶著點寒浪跡天涯,然後找一個相愛的男人。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她忽然有了這樣的願望。
淅露明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便拉了她的手,輕聲道:“娘娘,我們姐妹也已經有兩年多未曾見麵了,這些日子以來,姐姐總在心裏念著你。以前咱們在家中時,未曾體會到姐妹情的珍貴,很多事,姐姐都做得不對……”
說到這裏,淅露看了一眼司徒靖恒。見他正拉著玉凡心在喝酒,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們,才開口小聲道:“娘娘,姐姐以前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希望你都忘記了吧。今後跟王爺好好過日子,原本,你就是愛慕著王爺,對不對?”
夙薇涼怔了怔,見淅露說得誠懇,隻得應了一句:“姐姐說笑了,以前的事,我已經忘記了。”
淅露聞言,臉上綻放出傾城笑容,道:“娘娘大度。如今娘娘位居深宮,大概是不能常來陪我的,今日聽娘娘這話,他日得了空,姐姐便多去瞧瞧你。”
夙薇涼點點頭。
二人又閑話家常了好一會兒,點寒便走上前來,提醒道:“娘娘,時間差不多,咱們可以走了。”
淅露聞言,忙挽留道:“不如吃了晚餐再去罷?”
司徒靖恒已然站起身來道:“不了,本王還有公為在身,就不多作打擾了。”
說罷,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夙薇涼道:“我們走吧。”
既然司徒靖恒已經發了話,自然是無人再敢挽留。雖然夙薇涼很想再看看自己那可愛的外甥,但迫於司徒靖恒的王爺淫威下,她不得不隨他一起去。
纖腰被攬在這個人渣王爺手中,夙薇涼一路上都走得很僵硬。
剛出府門口,夙薇涼便一把推開了司徒靖恒,挪開一步。沒人看戲了,還瞎演個什麼勁?
哪想司徒靖恒再次伸手,再次她攬了過來。
夙薇涼不耐煩了,“幹嘛?”
司徒靖恒喝了些酒,麵上潮紅,也不說話,但那手去卻像是鉗子一般,將夙薇涼的纖腰牢牢握住。
“王爺!”
這人渣是不是喝得看不清楚人了?
“別人看不到了,王爺放開妾身罷!”
你妹的,這兩天到了他的發情期還是怎麼?找著機會就開始吃豆腐?娶回來的三十個小妾,難道是做擺設的?
見司徒靖恒還是不回答,夙薇涼有些冒火了,加重了語氣道:“王爺,您那三十一號小妾明日就要過府了,有什麼需要還是等著您的洞房花竹夜吧!”
司徒靖恒聽著她這冷潮熱,難得的沒有還嘴,隻是手下的力氣似乎更大了,幾乎是將夙薇涼抱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