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瑤雨,怎麼會在這裏?”月如香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問,卻是控製不住的讓這句話出了口。
“她逃跑了,沒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才暫時躲在這裏的。”溫昀不太明白月如香是怎麼想到這個的,卻還是如實回答了,她向來是沒有說謊的習慣的。
“逃跑?”月如香雖然對瑤雨不太熟悉,可根據自己的經曆,月如香也大概能推測出瑤雨每天修習的都是什麼,又對於什麼比較了解。能參加花魁競選的,一般都是從小培養的,瑤雨也不象是精通武技的樣子,月如香實在是不知道瑤雨是怎麼從那些守衛眼睛低下逃脫的。
“是啊,瑤雨雖然不會武技,身體的敏捷度和其他一些卻是很好。”溫昀隻簡單透露了一點兒,畢竟這是瑤雨的事,她了解的也不是很多,隻有一些是觀察到的,況且她也不太把別人的私事好隨便講。
月如香還沒有單純到認為這樣就可以逃脫了,不過月如香知道怕是溫昀也不清楚這些,所以也就沒有再問什麼。不過這卻是讓月如香放心了不少,畢竟這表示溫昀對於瑤雨沒有特別的關注。在放心的同時,月如香也告訴自己不要放鬆,畢竟瑤雨的心思怎樣沒有人清楚。月如香發現自己越來越草木皆兵了,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況且,月如香現在雖然知道了溫昀的想法,可瑤雨心裏在想什麼,月如香是一點兒思路都沒有。誰能保證瑤雨一點兒都不會對溫昀動心呢,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月如香想著,手不自覺的搭上溫昀。月如香雖然沒有任何的實際經驗,卻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該懂的不該懂的,月如香都知道一點兒,畢竟著和她的身份有著太大的關係。
所以,當月如香和溫昀這樣親密的靠在一起時,自然發現了一些讓人感到疑惑的地方,卻還是不能確定。
“你……那個……”月如香雖然是有了疑惑,心底裏卻是極不願承認的,想要問溫昀,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月如香發現今天晚上大概是她最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了。
“怎麼了?”溫昀向來是不太注意性別的問題的,所以也就不太理解月如香怎麼對著她又是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溫大哥和一般的男子有些不一樣。”月如香試探道。
“恩。”溫昀點頭,不知道月如香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
“溫大哥,你……”看到溫昀如此坦蕩的態度,月如香更加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對於自己心中的那個懷疑,月如香自己都感覺到有些不可思意,卻又無比堅定的映在了心裏。
溫昀和煦的微笑,知道月如香要理清想要說的話,還要等等,也就不急著表態,免得表完了態,才發現和月如香想要說的不是一件事兒。
月如香雖然不好意思,但是為了想要證實心中的疑惑,還是更貼近了溫昀一些。而這樣,讓月如香對於心中那不願承認的疑惑更是確定了些。月如香發現自己反而不想流淚,也說不清自己心裏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想,隻是想要親口聽聽溫昀的證實。卻沒想過要溫昀堅定的否認,或者是說出一堆的辯解的話,月如香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真的。
“溫大哥,是,女子吧。”雖然這句話很是別扭,月如香的語氣卻是比剛才流暢了很多,也看不出緊張或者是焦慮的樣子,就隻是淡淡的說道,語氣裏的肯定也是比疑問多的多。
溫昀點頭,很奇異,雖然溫昀自己不重視這個,卻知道別的有些人很在乎性別的問題。所以,雖然月如香的語氣聽不出什麼喜怒來,溫昀也能感覺到月如香的情緒好象是湖水中的漣漪,正在一波一波的蕩漾不停。
“為什麼呢?”月如香想是自語般的說道。她不是想知道原因,而是,她明明知道了這個事實,為什麼心裏還是放不下呢。月如香全身的力氣都好象跑光了一樣,根本沒有力氣再移動一下,連話都不想說了。因此,月如香的反應也不在溫昀的預測之內。
溫昀本以為月如香至少會立刻離開,可是月如香現在反而是把頭輕輕的靠在了溫昀的肩膀上,好象是要睡著了一樣,溫昀怕驚了月如香,所以也不好動,就隻能一直這樣保持這個姿勢。
月如香今天感受到的實在是太多了,這樣身體自然的放鬆,月如香一直緊繃的神經也連著一起放鬆了。神經的放鬆,自然帶來了困意,月如香就在這種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睡著了,把所有的煩惱都拋到了腦後。
溫昀見月如香竟然真的睡著了,就隻好輕輕的把月如香抱到了床上,幫月如香蓋好了被子。然後,溫昀也自然的躺在了月如香的身邊,快速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