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悠揚的琴曲,在一名女子雙手撫琴的撥動下,那難以形容的歌聲,宛如天籟之音,叫人銷魂落魄,清純,嘹亮,空靈,悠揚,旋律猶如鮮花百媚綻放,忽高忽低的音調抑揚頓挫,節奏更是如瀑般千變萬化。
一首挽君心,彈奏的是讓人如癡如醉,眾人都久久不能從樂曲中分神,仿佛那妖嬈中帶著一味傷感的旋律,已經注入眾人心懷中。
“好。”在蕭瑾晟清脆的掌聲中,眾人才稍稍從美妙的樂曲中緩過神來,隻聽蕭瑾晟又說道:“此曲彈唱的絕了,不知是出自誰人安排?”
“臣妾獻醜了。”朱麗穎起身頷首說道:“此曲乃是臣妾創意,有幸博得皇上讚譽,臣妾實在是萬幸。”
蕭瑾晟偏於喜好帶些情感的曲子,所以朱麗穎挑選的這首曲子,無疑是戳到他心坎裏去了,所以蕭瑾晟又說道:“如果朕沒有記錯,此曲應該喚名挽君心?”
“皇上聖明,此曲確實命名挽君心。”朱麗穎稍微流露除了一味憂傷的神情。
蕭瑾晟隻是一心沉浸在曲子的詞句中,所以沒有注意到朱麗穎過多的神情,倒是慕容太後正好趁機,幫朱麗穎討個人情,於是她感慨的說道:“此曲想必也是唱出了,朱嬪對皇上的情意,可謂難得有情人,莫負芳草心。”
不管怎麼樣,也是太後發了話,蕭瑾晟好歹也得給太後這個麵子,所以他也頗為感歎的說道:“愛妃如此有心,朕實在是慚愧。”
朱麗穎更是深情款款的說道:“皇上折煞臣妾了,能為皇上獻上臣妾心聲,臣妾此生無憾於此。”
蕭瑾晟對朱麗穎也多少了解幾分,除了薛子榮,她可以說是後宮最老的妃嬪,隻因家世平庸,卻一直都是嬪位,所以借此也正好給她點回報,於是他又揚聲說道:“借今天喜慶,且朱嬪獻上朕喜愛的曲目,特賜朱嬪一品夫人頭銜,封號就取自愛妃名諱中的麗字,不知愛妃可還滿意?”
朱麗穎一臉不可思議的哆嗦著嘴巴,愣是不敢想象,這突然砸下來的美事,竟會砸在她身上,所以她激動地走至殿中間,並屈膝下跪說道:“臣妾謝皇上恩典。”
蕭瑾晟頓時有點感到慚愧,後宮這麼多女人,貌似都隻是為他一人而活,隻要他給以一點微不足道的關注,她們便可以激動的淚流滿麵,甚至是改變她們一生,同樣是人,但是置身的位置不同,卻能帶來這麼遠的差距。
蕭瑾晟又說道:“愛妃平身入座吧。”
朱麗穎美滋滋的又回到座位上,她下意識的看了眼慕容太後,雖然慕容太後沒有看向她,但是她還是很感激,慕容太後為她出的注意。
“下麵是榮妃娘娘排練的一曲歌舞,上歌舞~~”隨著萬福公公的音聲落下,現實響起一串高低不平的古箏伴奏,隨即是簫聲摻進,再者是笛聲勾起了高-潮,最後才是住在旋律的琵琶響起。
在樂聲都齊齊彈奏出相同的旋律時,幾名舞姬,各個身姿纖瘦高挑,身著單薄貼身的舞服,寬大的袖擺,和寬鬆的裙擺,以白色和綠色漸變混搭,衣裙飄舞散開時,宛如一隻隻栩栩如生的孔雀。
妙曼的舞姿,在妖嬈的身姿下,被演繹的淋漓盡致,那隨著樂聲,時而飛舞,時而悠閑的孔雀,在最後的樂曲中,開出她們那及美的花瓶。
眾人在一度深深的入迷在此,就連郝若初都一眨不眨的,看著舞姬的每一個舞姿,她半張著嘴巴,竟從未想象過,古代人能把孔雀開屏的舞,跳的如此完美。
薛子榮見眾人都遲遲不能出神,她先揮手示意舞姬們退下,但蕭瑾晟卻及時說道:“慢著。”
眾人回過神來時,卻又都不明蕭瑾晟的意向,就連薛子榮都有些不明的看向他,但蕭瑾晟依舊是麵無表情的說道:“這支是什麼舞?”
舞姬中的一名舞姬,上前一步頷首說道:“回皇上,這支舞叫孔雀行。”
“孔雀行。”蕭瑾晟喃喃的在口中重複了一邊,因為貌似有些熟悉,所以他一時不確定相像在哪裏。
薛子榮見蕭瑾晟好像有些若有所思,於是她又笑意盈盈的說道:“皇上可是覺著眼熟?”
蕭瑾晟原本還不好去揭穿這支舞的相像點,但是薛子榮這麼一說,想必她最心知肚明,於是他也直言說道:“愛妃是否想說,這支孔雀行的步奏,和鳳求凰的步子極為像似?”
薛子榮又溫婉可人的說道:“皇上聖明,此舞蹈,正是由鳳求凰的舞步改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