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郝若初她美滋滋的說道:“要不你去求救,我在這裏等救援不是更好。”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野獸出沒,你可別說我貪生怕死,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易呈墨倒是找不到,比這個辦法更好的法子,所以他當然是樂意。
“哎~別、別、別。”郝若初趕緊忙拄著樹枝,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她可不想成為野獸口中的美味,所以她又憨皮笑臉的說道:“我覺得,我還是跟你一起走吧,這樣你也不會害怕,起碼還可以有個伴。”
易呈墨冷眼瞟了郝若初一眼,被她那一臉的無語的表情,對付的是無奈搖了搖頭。
蕭瑾晟帶了一隊人馬,潛入在茂密的山林裏,午時的驕陽,明媚的照射在叢林中,將茂密的樹林,照射暖意洋洋。
“娘娘...娘娘...”搜尋的人馬,分散在各處叫喊著,叫喊聲傳遞在叢林裏,又回蕩出嘹亮的回音。
“喂!你聽,好像有什麼聲音。”郝若初走的好好的,突然停了下來,仔細的豎耳聆聽著那隱隱約約的傳來的回蕩。
易呈墨也豎耳聆聽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聽到可聞的聲響,更何況他一個有武功的人,聽覺又怎會不如一個白癡之人。
“別癡心妄想了,這裏隻會有野獸的音聲。”易呈墨說著,又自顧自的朝前走去。
郝若初好像真的沒有再聽到什麼聲音,但是剛剛那隱約的聲音,她卻聽得那麼真切,難道真的是她太想離開這裏,所以產生的幻覺?
郝若初已經累得堅持不下去,腿腳上的痛處,還在一陣陣鑽心的痛,所以她找了個斷裂的樹幹,一屁股坐了上去。
“我實在走不動了,要走你自己走吧。”郝若初用力的揉了揉小腿,本來水分就不充足,又沒有水源,她早已經渴的口幹舌燥。
“這會又不怕成野獸的美餐啦?”易呈墨也折回頭坐在她身旁,其實她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堅持到現在,他已經感到很意外了。
郝若初氣喘籲籲的說道:“不管了,如若我命該如此,就算今天逃過這劫,遲早還會被吃掉。”
“那你就沒有想過去反抗嗎?”易呈墨見她滿頭大汗,恐怕也並非全是累的。
郝若初氣呼呼的說道:“就我現在這樣,你認為我還可能反抗嗎?”
易呈墨卻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以後總不至於一直這樣吧。”
郝若初一副沮喪無力的說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比現在還慘呢。”
“早知如此,我幫你把腿腳複位後,估計早就好了,非得讓自己受這麼罪。”易呈墨懶得管她的搖了搖頭,其實就算複位,也不可能好這麼快,但是起碼不會落下什麼後遺症。
“真的可以一下子就好嗎?”郝若初斜視著他,臉上布滿了質疑的表情。
“你可以選擇試試。”易呈墨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可不想成為一個白癡眼中的騙子。
“如果你敢騙我,我就讓朕斬了你。”郝若初凶巴巴的看著他,以這麼大的罪,威脅易呈墨,他總不敢忽悠她了吧。
易呈墨莫名的寒顫了一下,好歹他也是她的救命恩人,沒有言謝也就罷了,一個不到位,就要被斬殺,幸虧他跟蕭瑾晟關係夠鐵,不然他還真不敢忽悠她。
心底有個保障,易呈墨當然沒什麼心理負擔,所以他不以為然的說道:“如果皇上同意的話,我沒話說。”
“那好吧,我就信你一次。”郝若初將受傷的腿,忍痛的翹在他腿上。
易呈墨抿了抿嘴角,也懶得跟她多說話,一個女子可以這麼不顧形象,她可以習慣,他反倒是不能接受,所以他將她的腳放下,自己也半蹲在地上,輕輕的試著她腳腕上的錯位處。
郝若初很是緊張的抓著樹幹上的樹皮,生怕也是電視裏看到那般痛,但是易呈墨摸索了半天,也沒有動手,她又開始懷疑他的醫術,所以她催促的說道:“喂!你到底行不行啊?”
“行不行也不能告訴你,況且也跟你沒關係。”易呈墨說著無謂,雖然他的話意,是帶著一味玩意,但更是想分散郝若初的注意力。
“什麼叫跟我沒關係?這可是我腿哎!”郝若初理直氣壯的語氣,顯然是沒有意識到易呈墨的玩味之意。
“你的腿又怎樣,我又不打算...”易呈墨故意遲疑了一下,原本想說的露骨一點,又考慮到她的身份,所以他又無謂的說道:“我又不打算跟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