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郝若初氣急,厲目瞪著怒意,眼看熙寧公主得意,萬不能中了她的詭計。於是她嗤之一笑,一臉譏諷的笑道:“一個小丫頭片子,嘴角還挺伶俐的,難怪這麼大都沒人要。”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這才又輪到熙寧公主氣急,瞪著一雙怒焰燃燒的雙眸,小臉氣漲通紅的斥道。
要不是一旁的冰璿手快把她拉住,恐怕這會她已經衝到郝若初麵前,把她痛打一頓。
你想玩,姑奶奶我就陪你,反正日子過得乏味了這麼久,也該添點精彩了。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你以為你是誰,一個嫁不出去的大齡公主了不起啊!”郝若初眉頭一揚,神色輕蔑,完全一副挑釁地說道。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汗顏!一個貴為一國之母,一個是金枝玉葉的公主。竟然不顧身份,破口開罵,簡直就是活生生的一對潑婦。
“你……我跟你拚了!”熙寧公主揮手甩開冰璿公主的手,脹紅的小臉,頓時蔓延至玉頸,一對充血的眸子中,盡顯怨懟的厲色,不顧眾人阻攔,惡狠狠的朝郝若初衝去。
郝若初昂首挺胸的站著,下顎一揚,挑釁味十足。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皇後娘娘隻是開玩笑罷了。”王婕妤一邊拉著熙寧公主,一邊洋裝擔心的勸說道。
“走開!”熙寧內心鯨波怒浪,哪裏還顧得上什麼禮數,用力地抬手一揮,怒不可歇的斥道。
王婕妤一個沒站穩,差點害的自己受牽連。不過也正好合了她的意。
熙寧公主眼看就衝在郝若初麵前,卻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堵在麵前,抬頭一看,居然易呈墨間隔在她和郝若初之間。高大健壯的身軀,像座山一樣豎立在她麵前。
“你居然還敢當眾護著她?”熙寧公主一對厲眸,直勾勾的怒視著他,複加盛怒的臉上,更是陰冷至極的說道。
“微臣奉旨全責照看娘娘鳳體,如有不測,微臣則性命難保,還望公主見諒。”
“好!很好!”熙寧公主不甘的點頭,將犀利的目光,看向易呈墨,又看向已經從易呈墨身後走出來的郝若初,“本公主這就去找皇帝哥哥請旨給咱們賜婚,本公主就不信,我堂堂南北朝公主,比不過一個千人枕萬人騎的蕩-婦。”
熙寧公主壓製著內心複加的盛怒,怒視著郝若初,故意把最後那個‘蕩-婦’咬的特別重。
“啪!”
一聲清脆刺耳的巴掌聲!
熙寧公主感覺眼前閃過一道黑影,臉頰蔓延一股火辣辣的刺痛。
“呼!”眾人都半張雞蛋大的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驚呼出聲。一個臣子,居然敢當眾打一位金枝玉葉的公主,有史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
“易呈墨,你……你竟敢打我!”熙寧捂著火紅的臉頰,瞪著充血的怒目,直勾勾的盯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微臣打的不是公主,是一張侮辱我南北朝尊嚴的破口。”易呈墨一臉冷沉,語氣平淡的說道,絲毫沒有半點後悔或畏懼的表現。
“你居然還敢罵本公主!”熙寧公主緊咬著貝齒說道,怒發衝冠眸子,急促的喘著氣息,真讓人擔心會一口氣上不來,給氣死。
“來人,把易呈墨給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沒有本公主的允許,誰人都不許停手。”熙寧公主仰頭一張小臉布滿風怒的吩咐道。易呈墨,我熙寧不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我妄為堂堂熙寧公主。
“慢著!”不等宮人上來把易呈墨押下去,郝若初及時說道,邁出一步,正好擋在易呈墨麵前,“你有本事衝著我來,找一個奉命行事的臣子撒氣,算什麼本事。”
郝若初雖然也討厭熙寧公主的刁蠻,但是易呈墨出手打人在先,這個理到哪都說不過去,況且熙寧好歹也是公主,還是不能把易呈墨牽累進來。
“好,我今天就成全你。”熙寧公主瞪著一對怒焰燃燒的眸子,惡狠狠的說道。轉眼,四處尋找了一下,沒有可利用的利器,她索性拔下發髻上的發釵,凶悍的朝郝若初刺去。
“你還來真的!”郝若初雙眸一瞪,一臉愕然的說道。不是害怕,而是沒想到這個熙寧竟如此不知好歹。她伸手一把抓住她手握發釵的手腕,用力的甩了過去。
熙寧一個金貴的公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哪裏想到她力氣這麼大。被甩出幾步,差點狼狽的跌倒在地。
“熙寧妹妹,你冷靜點。興許易少傅真的就是奉命照顧皇後娘娘,你就別生氣了。”冰璿公主有攙扶著熙寧公主,柔聲的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