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伯伯的妻子以前為什麼沒有吃醋?”楓兒不高興了。
“因為以前我們住在那裏不易被人看到,但是現在不同了,你也看到了,這裏每天進進出出的人無數,萬一被人看到再傳到易伯伯妻子耳朵裏,那娘親豈不成了別人心中的惡人了,難道楓兒希望娘親變成人人討厭的惡人嘛!”
楓兒搖了搖頭,“楓兒不要娘親做惡人,娘親也不是惡人。”
郝若初這才滿意的摸了摸楓兒的腦袋,“這就乖了,那以後千萬要記住,不許隨隨便便提起以前的事,知道了嗎?”
“記住了。”楓兒認真的點了點頭。
“記住什麼了?”
殿門口傳來蕭瑾晟渾厚而有力的音聲。
“爹爹……”聽到蕭槿晟的聲音,楓兒開心的起身迎了過去。
蕭槿晟見楓兒衝過來,他蹲下來一把將楓兒抱了起來,許是用力過度,楓兒好歹也有點重量,所以蕭槿晟腰部閃了一下。
“嘶!”蕭槿晟雖然把楓兒抱起來了,但還是因為腰部的酸痛發出嘶的一聲。
“怎麼了?”這會已經走過來的郝若初注意到了他的不適,所以她擔心的問道。
“好像閃著腰了。”蕭槿晟無奈的笑道,但他內心卻為自己感慨,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已經上了年紀了;要是換做以前,別說是一個幾十斤的孩子,就是一個上百斤的石墩,他也毫不費力的舉起來。
“楓兒,快下來,沒看到父皇已經傷著了嘛!”郝若初對楓兒一臉嚴肅的斥道。
楓兒撅著小嘴,耷拉的腦袋,在蕭槿晟懷裏動了動,意思是要下來。
“是朕自己不小心閃著了,你幹嘛對孩子這麼凶,況且這會不是好了嘛。”蕭槿晟見楓兒不開心,他並沒有把楓兒放下來。
“皇上,您是一國之君,龍體乃是萬千子民的支柱,你可千萬不能馬虎了才是。”郝若初凝著眉眼,還是一臉擔心的表情。
“放心吧,朕還這麼年輕,沒那麼容易垮下。”蕭槿晟不以為然的笑道。
郝若初勉強的抿了抿嘴角,其實以蕭槿晟剛才的症狀來看,恐怕隻有她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她永遠都不會告訴任何人。
“對了,皇上不是去參加年宴了嘛,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郝若初有好奇的說道。
“本來就是去敷衍一下,這會意思已經到了,再呆在去也隻是吃吃喝喝沒多大意思,還不如回來陪你們母子,落個清靜不說,還能體會一下一家三口的溫馨,豈不是更好。”蕭槿晟說著,又騰出另一隻手,將郝若初也攬在臂膀裏。
不過他剛說出口,便發現自己言語有失,於是他連忙又補充道:“不對,現在應該是一家四口才對。”
郝若初總算是發自內心的笑了笑,“別站著了,快進來坐吧。”
“朕來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麼好吃的。”蕭槿晟抱著楓兒直接走到飯桌便坐下,看著一桌豐盛的美味,他又調侃道:“膳食不錯嘛,比得上朕的禦膳了。”
“皇上就別取笑咱們了,方才送膳食的宮人可是說了,這些都是有人親自安排的菜肴,不然咱們母子哪有口福嚐到這些美味。”郝若初也故意半開玩笑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咱們可不能辜負了安排之人的一番苦心,快坐下來用膳吧,朕可是餓壞了。”蕭槿晟說著,準備拿起筷子用膳。
“皇上這話說的,莫非皇上方才隻顧著欣賞美人了?”郝若初眉目一揚,那種很是不滿意他行為的眼神看著他。
蕭槿晟加深了臉上那迷人的笑意,他伸手將郝若初牽在腿上坐下,看著她笑道:“朕方才何止是光欣賞美人了,那心裏還無時無刻的念著美人,念的是吃不下,又喝不下。”
“既然如此,皇上何不陪著美人共度良宵,回來掃什麼興。”郝若初鼓著腮幫子,說的顯然是氣話。
“難道初兒不算是美人嗎?”蕭槿晟興味十足的在她臉頰上摸了一把。
“我便是再美,也是皇上心中的舊人,舊人哪比新人鮮。”郝若初自歎的說的。
“舊人雖然沒有新人鮮,但是比新人多幾分成熟的韻味,朕獨愛那種回味無窮的風韻。”蕭槿晟的魔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遊走到她的腰間,他說著還故意在她腰間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
郝若初粉撲撲的小臉刷的一下緋紅,她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又意識到一旁的楓兒正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們,她立馬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