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若初點頭作答後,心月又走過去對小虎子說明情況,小虎子點頭知曉後,獨自牽著馬車朝前麵人不多的地方去等候。
許是他們的馬車太豪華精致,引來不少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郝若初和心月也確實隻是隨處逛逛,挑了幾個熱鬧的地段,基本上都是買一些女孩子喜歡的東西。
五花八門的飾品,也吸引了郝若初的好奇心,但是她隻是好奇的看了看,並沒有買任何東西。
在宮裏見的多了,對於一些飾品,她除了好奇之外,已經失去了據有的心理。
走著走著,她感覺有點累了,時辰似乎也不早了;腳步放慢了下來,她卻無意中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人群中一閃即逝。
她將目光定格在那個方向,在人來人往中尋找了一下,那個熟悉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下意識中,她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可這種幻覺又那麼的真實。
她不甘心,內心也緊張的跳躍著,她的直覺告訴她,那不是幻覺。於是她連忙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心月還在欣賞路邊的飾品,發現郝若初莫名其妙的離開,她趕緊放下手中的發簪,在後喊道:“夫人,您去哪?等等奴婢。”
郝若初走的有點急,心月隻能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好不容易才跟上她的腳步。
“夫人,您怎麼了,您這是要去哪?”心月腳步急促的跟著她,見她去的放下路人已經越來越少,她很不明的問道。
“我剛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就在這附近。”郝若初停在四岔路口,方便她在四處觀望了一下。
但是路上除了稀少的行人,並沒有剛剛那個熟悉的身影。
“娘娘,你不會是眼花了吧,這裏怎麼會有您的熟人呢?”心月也環顧四周,最終還是懷疑的說道。
這裏距離皇宮少說也要兩三天的路程,而且這隻是一個偏僻的小鎮;郝若初久居皇宮,怎麼可能會有熟人。
郝若初不語,但是她的目光還是不停的觀望在四周;她也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那瞬間卻映在她眼前,那麼真實。
心月見她似乎不甘心,肯定是因為薛子沐的離世太傷心了,導致精神一直有的失常;所以她又不忍心打擊她,於是她小聲的提醒道:“娘娘,時辰不早了,小虎子還在等咱們呢。”
郝若初默默的歎口氣,不管剛才是幻覺也好,真實也罷;如果那個人真的願意出現,相信她們還能再見麵;但如果那個人不願再露麵,那也隻能說是緣分已盡。
荒郊野外的路途都是泥濘路,她們隻能選擇好走的道路,隻是需要繞點彎路。
到了旁晚,氣溫明顯低了下去,伴隨著微風,氣溫讓人感到不適。
一片安靜中,隻有馬蹄聲‘噠噠’的從路上傳來,空蕩蕩的馬路上,也隻有她們一道亮麗的風景。
“娘娘,是不是很冷?”心月見郝若初有點哆嗦,她擔心的問道。
郝若初掩飾不了自己身上的寒冷,當然也不想說假話敷衍心月,她揭開車簾朝外麵看了看,已經快天黑了,放下簾子,她問道:“心月,我們還有多久能到?”
“今晚要是連夜趕路的話,應該不出兩日便可回到皇宮。”
郝若初一臉悵然的垂下了眸子,這一走,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天,可是對於她而言,似乎已經成了一個漫長的煎熬。
“籲——”
馬車在急速中突然急刹了下來,靠在馬車裏有點疲倦的郝若初,差點被急刹衝撞跌倒在馬車裏。
心月坐在車門口,要不是快速的抓住門邊,恐怕她非被甩出馬車不可,但是她的腦袋還是被狠狠的撞在車門上。
她抱著劇痛的腦門,第一個卻想到了郝若初,“娘娘,您沒事吧?”
“快看看怎麼回事?”郝若初被衝撞了一下,有點感覺惡心,但她也知道事出肯定有因。
心月點了點頭,然後揭開車簾,問道:“小虎子,到底……”
她話還沒問完,已經看到前麵堵著幾名彪悍的黑衣人,個個手持刀劍,架勢凶神惡煞。
“心月,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郝若初見她話說一半沒了下文,她感覺不妙,於是問道。
心月屏住呼吸,盡量隱藏自己受驚的情緒,她又回到馬車裏,對郝若初說道:“娘娘,您呆在馬車裏別出來,奴婢出去看看。”
郝若初見她臉色不好看,但也沒做多想,所以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