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裏王看了看時間,也覺得晚了,就叫車把小蜂蜂送走,自己則帶著靈魂重生回家,獨留易成一人待在餐廳門口。

轉眼間人走茶涼,易成倒像隻被人利用完然後拋棄的野狗。他無奈地掏出手機,想了想,再咬了咬繼續想,想著自己到底要不要這麼輕狂,那麼地不顧一切。

那個看似高傲實則脆弱的靈魂重生已經被傷得支離破碎,他告訴了易成愛情不見得都是這麼美好,可易成仍然止不住自己的念想。

靈魂重生很好,茶裏王也很好,小蜂蜂或許也算得上好,這些人卻沒一個能讓易成在大晚上地隻想著他,想著到底要不要去見他、想著就算不去見他自己還是會想。

於是易成收起了手機,他打了車,報了大概的地址,在陌生的巷道裏繞個大半圈才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到達了目的地的門前。

易成提起勇氣按下門鈴,等了幾分鍾,才有個男人替他打開門。

男人剛洗好澡,頭發還是濕的,水順著鼻尖滑落,滴到胸口。

易成呼吸一滯,糾結了下才找回聲音。

“嗨。”易成說:“想我了沒?”

男人沒有說話。

男人隻是靜靜地看著易成,看得易成的寒毛都豎起後,男人終於動了。

易成張口,才吐了第二個音,就被男人死死勒進懷裏。

男人低頭,咬住易成的嘴,把自己舌頭送了進去。

易成被啃得呼吸困難,張著嘴回咬,雙手掐住男人的背,像是要把男人給吃進肚裏。

等易重新取得氧氣時,他已被人丟到一張大床上。

床不是易成曾經睡過的那張,擺在旁邊的大衣櫃已經充滿生活味的書桌,易成知道這是屬於長河的私人空間。

長河就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易成。

“這……”易成有些尷尬:“是不是太快了點?”

“你來了。”長河說:“就已經有覺悟了。”

“我什麼說我要──”易成的話全被長河帥氣的脫衣動作給吞回肚子裏。

他眼睜睜地看著長河把上衣往身後拋,再蹬掉褲子,隻留下一條寬大的四角褲。

等到長河爬上床了,易成終於想起自己的貞操危機,急忙道:“等等等等!”

“我等夠了。”長河說。

“我不是這麼隨便的人!”易成急得口不擇言。

長河笑了笑:“喔?那你覺得我們該從哪裏開始。”

“就先從牽手……老子幹麼跟你說這個!”

“沒想到你這麼純情。”長河說,接著又拉起易成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易成被這動作弄得滿臉通紅,全身都飄飄然的好像被丟進了酒桶裏,如果現在易成打算更進一步,他大概也沒什麼精力反抗。

長河又說:“小師弟,我想你了。”

“…………”

“我很高興你來了,我本來以為還要再多給你一些時間。”

可我還沒想好。易成本來想這麼說,但他看見長河的雙眼時,那些話又都全失去了意義。

長河又在易成的嘴角親了親:“我喜歡你。”

易成沒料到長河這麼直接:“唔……”

長河道:“你呢?”

易成咽下口水:“我……”先是覺得自己能把長河這種男人勾引到牛仔褲下十分有麵子,然後又覺得身為一個男人下半身被另一個男人頂得腫脹,要是還不做也太不爺門了,便深吸一口氣,豁出去道:“要上就上吧!老子怕你不成!”

長河被易成視死如歸的樣子逗笑了。他親了親易成的臉,從眉心開始一路往下舔,手也不忘探進易成的胸口搓著乳/頭,把易成弄得氣喘噓噓。

易成被吻得腰都軟了,褲子也在不知覺間被人丟到一邊。他穿著的三角褲早就被頂出一大包,前端還沾了點水漬。

長河也不主動碰易成下麵那一根,隻隔著布料繞著易成的龜/頭。